眼睛不大但目光很是犀利,他的眉宇间有一种让人说不清的东西,确实是让人看上去不知是喜还是悲。
“是你呀,这么巧,你刚才不是来接过站吗,怎么又来。”
“刚才出来接站,等到客人全走完也没等到,打过去电话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是我记错了火车的车次,他们还待一会才能到。”
其实这个人,他压根也没啥亲人要来,纯粹就是想给瑞荣攀上关系,所以他才一直在观察着她。
也许是瑞荣的善良能干打动了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瑞荣谈一次,看看她能不能帮帮自己。
刚才他刚要和瑞荣拱讪,让那个候嫂给搅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去。
躺在客栈的床上,他是翻不复去的睡不安生,越想越觉得那个叫瑞荣的女子,太过适合自己。
可是她在城里有工作,
怎么可能跟着自己跑到乡下去,他有此怚丧,身体在大床上翻来复去,辗转难以入睡。
正在他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了大堂里的说话声,听到薛会计的言语,他不仅人些大喜,正愁找不到突破口,这可不是想什么来什么。
对于一个有着两孩子的父亲来说,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说服一个没有家的女人。
女人想什么,她肯定想要有个属于自己当家作主的地方,通过几天的观察,他觉得这个女的,肯定是家庭出了问题,要不是她一个已婚妇女怎么可能抛家舍业来到这里。
所以在瑞荣走出客栈的时候,他在后边紧紧跟随,他一方面想保护她,另外他想跟她说说话。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对她更加执着的爱意。
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的男人,跑到路边摊给自己买来的零食,瑞荣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的暖意。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给她买过一点东西,一直是她在为别人谋化着,为别人买这买那,却从来没有人给她买过一丁点的东西。
父亲没有,他虽然也很痛爱自己,但那是一种慈爱,就象天空中的太阳照射着大地。
她怎么可以让父亲只爱她一个女儿。
而且有时候,瑞荣总是觉得,父母对自己也并不是真心实意,凡事总是多替哥哥考虑,然后才会是自己。
可不管怎么说,父亲总是爱女儿的,但那是一种如山的爱。
那人看着瑞荣的脸上飞上了红云,他有些小小的心喜,一小碗臭豆腐能让她感动,这也是有些神奇。
他说:“我叫名字叫着木清扬,是这梁州城外”木家砦的村民,虽然家在农村,可我是个保险员,整天在外跑保险,收入可不低。
这里有六间大瓦房,还有六百多平方,家里没有老的,弟兄六七个,做事有帮手,还有两个小家伙,雌雄双英做保彪。
他说话风趣幽默,一下子把瑞荣逗的是哈哈大笑,一天的不快就此消散,瑞荣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