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个巴掌打过去,把周围的人惊得一愣一楞的。
“你,你住手”再要继续打,他的手却被二奎抓住。
“表叔,我哥他该打,你也不该这样,常言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怕你踢他两脚,我也不说啥,可是你看看,现在当着我爸,我娘,你这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二奎就是这样,他也恨哥哥,但是却不允许别人动自己家人一根手指头,韩木匠如此打他,让二奎很是恼火。
“我打他,你让他自己说说,他不该打嘛。”
“韩木匠,要我说,你也别太……不拿棒槌当针用。”
陈大儒看韩木匠跪到自己家里打礼义,他的脸上也瘟怒起来,这也太让人脸上挂不住了。
“老韩头,你跑到我们家逞的什么能,我们家礼义有错自有自己爹娘管教,不用不着你来逞能。
再说了,你要是能把瑞荣给管好,这事能会闹成这样。”
“是啊,他韩叔,不是我说你,我这人向来的对事不对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让瑞荣回来,把个红红火火的小日子,弄得是七零八落的,你不看着心疼,还跑到这里打开人了。”
几个人上前,不住的指责着韩木匠,正是应了那句话,是亲三分向,刚才进村时的议论一霎时转换成了对韩木匠的指责。
“诸位,诸位,大家不要这样,将人心比自心,韩叔生气也是很正常的事,走,老师,咱们到屋里谈。
来韩叔,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增加问题的。
还有你,陈礼义,你也不用哭,不用闹,你自己都干了啥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韩保成一看这局面对自己不利,急忙拉住陈大儒和韩木匠让他们进屋。
这个时候一声发人发自内心的痛哭,让大家把视线又转移到了麦苗的身上,那麦苗呜呜的哭声,引起了众人的重视。
陈二婶等几个女人,走上前去劝说麦苗想开些,并且说:“陈礼义其实是很重情重义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娶两外老婆。”
屋子里,韩保成把张三嘿写给瑞荣的信拿了出来,他递给韩大儒,悄悄给陈大儒说:“老师,其实韩叔是向着礼义的,要不然他把这封信交给执法队,只怕这会礼义兄弟就不会呆在这里了。”
陈大儒看着信,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他腾地站起一脚踢向了陈礼义,这一脚有多狠就就说明他心里有多恨。
陈礼义见韩保成递给父亲一封信,他暗自吃了一惊,昨天去韩家砦,在小卖部里买礼品的时候,张三嘿让小卖部的人把包装箱打开,他好像是将几张纸放了进去,难不成就是这个什么信。
张三嘿又在那信中都写了些个什么,这可真是让人逐摸不透。
“爹爹,你这是干啥,爹爹,手下留情”二奎扑通跪下,用手托起了陈大儒落向陈礼义的巴掌。
“二奎,别拉我,我今要打死他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也免得丢人现眼让祖宗蒙羞。”
二奎从父亲手里拿着的那封信中,看到了那张三嘿的言语,气得他是挥拳就要再揍一顿陈礼义。
“你们也不用这样,再怎样表现也无法抺去他是个人渣的事实。”
韩木匠终于平顺了心情,也明白自己跟韩保成前来地目的,那就是要陈礼义的一个承诺,承诺以后不再去害韩瑞荣,至于陈礼义,象他这样的人渣,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