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这外气呀,他说陈礼义:“哥,也不是我说你,自己犯的啥错自己不知,还在这里没事找事,我步说你别的,你把大兴弄那去了。”
“呵呵,二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不能看我有一丁点的好,这会又扯到大兴身上,他去哪,他去挣钱啦,就兴你家三转一响,把小岭霸到你家里,就不兴俺大兴去挣钱,将来俺家里也是三转一响,到时候看看小岭是跟你亲还是跟俺亲。”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看我不打死你。”
二奎被陈礼义几句抢白,顿时在怒,挥拳朝他就打,心里说,有时候讲道理还是没有拳头管用。
陈礼义大怒,挥拳和二奎打在一处,不过他的本事实在是稀松平常,在吃了二奎两三拳后,撒腿就跑,他不从来没有注意到,二奎打人会这么狠,关健还在于,他打你并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很痛很痛。
院子里的一呼啦走了个干净,大家出了陈礼义的院子,站在外面看热闹,却没在一个人上前去阻止二奎,反面有几个人说。
“陈礼义啥都不欠就欠揍,让二奎好好给他上一课,他就知道为嘛醋是酸的,盐是咸的。”
“就是,看他以后不动不动就打人不打。”
“唉,弟兄弟俩,半斤对八两,彼此差不多,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拳头上论高下。”
正在这时,陈大儒和四奎来到了陈礼义家。
大儒一见大喊一声:“你们俩,给我住手,象个什么话。”
二奎一扭头,看到是自己爹爹,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陈礼义。
他有点气恼的说:“爹爹,你看大哥办的是啥恶心事。”
四奎跑过去扶起大哥,有些惊惧的看着二奎,怯怯的喊了一声二哥。
“爹爹,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儿子就要被他打死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陈礼义被四奎扶起,他扑进父亲的怀里,象个小孩子般哭闹撒娇。
陈张氏看着当家人回来了,也是急忙从屋里走出来。
麦影挺着个大肚子,在麦苗的搀扶下走过来给姐夫见礼,张莫生的脸肿成了猪头,他在刚才给二奎礼义拉架时,因为向着礼义,被二奎一拳砸在了脸上,砸得他是满脸花,眼眶成了乌眼鸡。
这会看到了姐夫,陈家的当家人,他也是一个箭步抢过来,抱着陈大儒呜呜的哭。
陈大儒拍了拍他,示意他安静下来,看着满院子里被掀翻的桌子板櫈,还有菜肴果品,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句很没力度的问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好啊,你们办的好事”如同一个炸雷响起,众人抬头看时,却是浑向挂着冰霜的韩木匠和韩保成出现在了陈礼义的家门口。
已经感到索然无味的陈家庄的村民,突然被这炸雷般的暴喝惊得浑身一振,同时也感到好戏来了,于是大家又聚拢了来。把个陈礼义的家围的是水泄不通。
“呜呜”一阵伤心的哭声传来,麦苗双手捂着脸,飞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