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你就只会逮能吧,我走了,你们看着办。”
瑞鑫不满父亲不离刻赶妹妹走,他气咻咻的走了,回到家和楚云潇说了几句,告诉她他要去外面打工,给他们母子赚很多的钱。
他让楚云潇带着孩子,好好呆在家里,千万不要轻易回娘家。
你放心吧,那个娘家也就是那么回事,我不会回去的,我们在家等你回来,我那也不去。”
“楚云潇送走瑞鑫,她可不想离婚,这小日子过得好好的,离的什么婚哪,那个陈礼义也是,多大的事,就跑去告状,这不是越闹越离谱吗。”
“韩木匠目睹大儿子离开,他把传票递给了韩瑞峰,想让儿子帮忙写个答辩状。”
甄妮抱着飏仔从屋里出来,看到瑞峰手里的信,她一把抓过来,塞进了瑞碧的手里,嘴里说:“瑞碧,你看看随便写个,这种东西咋能让你哥写,万一陈家咬住,岂不是自讨苦吃,走,咱们出来的会不小了,快点回去吧。”
“我写,瑞碧拿着传单公函,一脸的蒙圈,她还只是个中学生,那里写过什么答辩状。”
“对,就是你写,你哥写确实是不合适,我记得老黄历上有文书格式,你照着写就行。
韩木匠转身进屋,去寻出老黄历,瑞碧还当真是像模像样的写了份答辩状。
只是瑞碧要是知道,她写的那个几乎没被人重视就扔进了一堆文件中,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呢,那可是她花了两天气时间,斟词酌句扣出来的。
那是第三天的早晨,一大早于婷芬就给瑞荣母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交待了好几遍,她要小岭说,愿意跟着娘。
小岭调皮的说:“姥姥,你放心吧,我肯定会说,我也一准跟住妨,寸步都不离开。”
他拉住娘的手,心情虽常好,只要有娘在,小岭啥都不怕。
“唉哟,我的那个天哪,这还让人咋活呀。”
刚刚收拾好,韩木匠拉上自己家的板车,准备拉住女儿去法庭,就看见韩大雷的娘,披散着头发,手里拉着大雷的女儿小花,一路哭着进了韩木匠家的门,一屁股坐在地上,号淘大哭。
韩大雷阴着脸子,他的脸黑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大雷,你们这是怎么了,这闹的是那一出。”
“姑父,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办这事,就不怕生小孩没**。”
“唉,大雷,我们办啥事了,你说话这么难听。”
“哼,自己办的事,不是不承认就不承认的。”
“小花,你这咋了,你娘呢”于婷芬挺烦韩大雷,自从自己把亲侄女介绍给他,他就没给过玉环好脸色,整天不是打就是骂。
前几天玉环还让她看自己身体上的疤痕。
整个后背就没有一块是囫囵的地方,全部是一道道的伤痕。
太恐怖也太可怕,玉环给她说:“姑,这日子我过到头了,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留在这里,早晚也会被他们打死,你看,我大腿上,是婆婆拿锥子扎的,都扎了个对头。”
“那可咋办,要是你们离婚,只怕孩子”。
“姑,我如今顾不了她,只求老天保佑她平安就好,我给你说上一声,要是那天我不在了,你也不用着急。”
于婷芬泪崩,女儿的遭遇让她痛苦不堪,如今侄女也要离开她,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她想具体问问,可是玉环说:“姑,你就别问了,反正是活不下去了,唯有死才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