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哈哈笑着,起身离开,张莫生巴巴的跟着,郝水仙的松骨法让陈礼义浑身酥麻,一步也走不动了。
大兴昏昏沉沉的醒来,闻到了一股肉香,真是太香了,味道直冲鼻子。
“爹爹,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没听见人回答,就感到一股肉香扑鼻而来,大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想吃就吃吧,大孙子,只有奶奶最痛你。”
听到陈张氏的说话声,大兴睁开了眼,他的面前小桌子上,放着一个盆子,里面有一只狗头,正冒着股股热气。
陈张氏的手里拿着一只狗腿,正咬下一大口狗肉,吃得是津津有味。
“奶奶,我爹呢,这是那来的。”
“海,大孙子,你别着急,你家大黄让你爹爹埋了,这个可不是,这是我在河边捡到的,又肥又大,虽然它也长着黄毛,可绝对不是大黄,快点吃吧,可香了。”
陈张氏一边吃,一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胡搅情,直说得陈大兴两眼泪汪汪,心里难过至极。
“我听说,狗头最是大补,这不我亲自给你端了来,来来大孙子,让奶奶喂你吃。
另外,我给你说,你爹爹把你娘给告下了,你以后可要想清楚了,不听奶奶的话,后果会有多严重。”
面对着大兴东躲西藏就是不肯吃的样子,陈张氏失去了耐心,她啪的将手中的狗头摔倒了地下,大兴急忙跳下床,去捡那个狗头。陈张氏一脚踩住,历声训斥大兴。
“啥,我爹爹把娘告下了,他告娘什么。”
大兴怒不可恶,都是眼前这个老婆子,害了娘,又害了大黄,他一头撞过去,把陈张氏撞翻在地,从地上小心的捡起那个狗头,仔细打掉上面的土。
陈张氏笑了,看来这小子是受不了美味的诱惑,想要吃肉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
一下子又愣住了,只见大兴找到了一个大盆子,垫上上好的毛草,把那个狗头放上去,端到桌子前,恭敬的放到上面,他学着娘的样子,把大黄放在桌子上,跪下给大黄磕了个头,两眼泪水狂飚,呜咽着说:“大黄,是我没用,没有能力保护你,求你去救救娘,去救救小岭吧。”
大兴呜呜痛哭,他很无助,对于他一外八九岁的孩子来说,奶奶和爹爹都太强大,一个他也得罪不了,而且他还很胆小,只想求得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却是这样的难。
爹爹一出去就没有再回来,说不定爹爹压根就没有把大黄拖出去埋了,而是拉去剥了皮,这会子说不定爹爹正在奶奶家啃的欢呢。
大兴痛哭,他不明白,父亲怎么可以这样,这样骗自己,这样对待大黄,他难道不心痛吗。
房间里,郝水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陈礼义,让他浑身打颤不能自已。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来,陈礼义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