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义,你等着,欠我老姐的一定要拿回来,加给老姐的痛苦,出一定要双倍,十倍的奉还。
于婷芬看着瑞荣慢慢闭上了眼睛,她一刻也不敢停,继续给瑞荣叫做魂,安抚着她那受伤的心。
陈大儒紧跟着陈二秀进了陈家庄,礼义家和陈二秀家的门前围着一大群人,众人见是他们,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陈大儒走进来,见他老婆陈张氏倒在地上,又上演了一出老牛倒憋气的好戏。
刚才,她和陈二婶撕打,揪掉了陈二婶的一缕头发,她的脸也被陈二婶抓了一下。
那陈二婶跑回去给老公打电话,她是越想越气,那里吃过这样的亏,就跳着脚的骂陈二婶,陈二婶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听到她不三不四的骂,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陈二婶提了个棍子,就冲出家门,她的儿子陈礼宾也跟着娘出来,小伙子今年刚刚十三岁,最是见不得屎牙臭嘴骂人的人。
陈二婶跟陈张氏理论的时候,被陈礼宾一头撞翻在地,掖得她头昏眼花。
陈张氏这下得了理,立马双腿一蹬,嘴里冒白沫,装成昏迷来。
陈二婶初时也是吓了一跳,可是仔细一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睛虽然上翻,却是不涩不迷的,那里象个昏迷中的人。
立刻一下子跳过去,骑着她就是几拳头。
陈礼义见自己娘吃亏,他急忙上前拉开了陈二婶。
陈二婶拉住礼义,哭着撕打他,说他打了自己。
陈家族里的人,看着这简直是不象话,有几个人来解劝他们。
听陈二婶就了原为,纷纷指责陈礼义,觉得他这事做的太过分,瑞荣当初租二婶家的小母牛,这件事是家喻户晓的,一来是瑞荣是个搁不住话的人,二来呢,瑞荣把那小母牛养的那样好,不知道多少人眼气,有很多人都亲自问过瑞荣。
大家七嘴八舌的一通埋怨,让陈礼义的脸上也挂不住,他赌气让陈二婶牵走了老母牛。
陈二婶给他说:“礼义,这你也别心里过不去,瑞荣不在家,我是实在不放心你照顾它,我先牵它回去,等明个咱一齐去问问瑞荣,只要王一见瑞荣说,这牛不是我家的,别管了,我二话不说,立马把它还给你们。”
“算了,我也不稀罕喂它,昨它们又把牛槽给顶倒了,如今小公牛三爷牵走了,你再把母牛牵走,我屋里也能干净两天了。”
陈二婶牵牛往外走,那陈张氏瞅着个冷子,她一下子又要扯陈二婶的头发,顺手去夺她手中的缰绳,口里唔知骂着:“死不要脸的小猖妇,凭着一几句话就想牵我们家的牛,想的太美了。”
她这猛一抓,陈二婶急忙向旁边一躲,陈张氏手里拿着的半截砖,一下子拍在了老母牛的肩甲骨上,那老母牛吃痛不住,哞的一声叫,向前猛一窜,把个陈张氏一头顶翻,r撒开四啼,跑了出去。
把个陈二婶也是拖倒在地,陈二婶只好丢开手,大声叫礼宾快点去追牛。
她的女儿上前扶起母亲,娘俩个也急急慌慌的追牛去了。
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唏嘘,纷纷议论,这个说:“陈大娘,今天可是偷鸡不成失把米放着排场不排场,这要是陈二秀回来,岂肯给她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