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他昨天婚礼一结束就走了,怎么了,你家闹事咋和我哥扯上了关系。”
“哼,不是他勾引我老婆,我们家会出事,你叫他回来,让他赔我老婆”。陈礼义大声喊,他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意淫着刚才见到的那个小女子,觉得她一定比自己老婆有意思。
“呸,陈礼义,你要脸不,你在我们高家撅的什么劲,看老娘给你扯出来喂狗。”
高小水的二婶那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他家就住在小水家的旁边,听到这院子里的吵架声,急忙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陈礼义站在院子里给小水吵吵,他的屁股摆来摆去,衣服不断的颤动,真不是个玩意,大白天来这院里恶心人。
“唉哟,他二婶,你说这话可是好说不好听,我们家礼义这日子过不下去,可不就是你们家大山作的妖。不来找他找谁呢。”
陈张氏撇着嘴,剔着牙走进来,她这会吃饱了鸡肉,又眯了一会,正好找点事做,好消化消化食。
“他大娘,我给你说好几次了,你们家瑞荣真的和俺家大山没什么,那天是大山去给瑞荣帮忙。”
“是啊,帮忙,帮忙种地是吧,可是俺家那破盐碱地,已经下不了种了,你家的这新地可是新鲜的那也让俺家礼义帮帮小水的忙。
这不正是来而不往非礼义的道理吗。”
“你,你胡说”高小水气得脸色铁青,他跳过来伸手就要打陈张氏,这老婆子太恶心人,什么话都敢说。
二婶一把拉住他,对陈张氏说:“嫂子,你这话说的,真是有水平,可不是咋地,俺家高家吸引人,不用种花蝶自舞,可不象有些人,光会种些狗爬梨,院里栽花院外香。”
“你,你胡说”陈张氏被高二婶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怒瞪着两眼吼道:“反正你们今个不帮我们找回瑞荣来,我们和你们家没玩。”
“嫂子,你别急,也别在小水家胡闹,闹也没有用,我告诉你,瑞荣她现在医院里,你有在这时瞎闹的工夫,何不叫人去把她叫回来。”
陈张氏的兄弟媳妇看着高家人怒目而视,似要吃掉陈礼义母子一般,大兴和小岭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看样子俩孩子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她忙走过来给陈张氏说。
刚刚她去医院看病,看到了瑞荣在医院打吊瓶,病床边也就韩木匠和于婷芬,她觉得这是个机会,急忙跑回来找礼义,到他家没找到,听人说陈礼义和他妈来找高家算账,急忙走了进来。
“你说的是真的”陈张氏大喜,转过头对陈礼义说:“礼义,咱今给他搁这,高小水,你给我听着,这事咱可不算玩,瑞荣看病的钱可要找你们报销。”
“你这话是咋说的,俺凭啥给你们出钱。”
小水妈不解,他奇怪的问。
陈张氏这会急着去接瑞荣,那有空理她,急急忙忙带着礼义和两个孩子跑了。
众人还以为是他们自己感到了渐愧,灰溜溜的跑了,一齐哈哈大笑。
听到高家人的笑声,陈礼义气得抓起路边的一块砖头就朝着高家门口扔去。
“哎哟,礼义你疯了”陈张氏怒斥,谁能想到礼义扔出去的砖头会倒转过来砸在陈张氏的后脑上。
陈张氏吃痛伸用一摸,竟然摸到了几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