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院内倒下了好几棵粗壮的云杉木,吴妈则满身是血的躺在一棵云杉木旁,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瞧凤鸣,双目泛红,握着虺剑的手青筋凸起。
再看立在凤鸣对面的流星刺球十四士,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口子,每一处伤口的大小深浅目测都不差分毫。
月北急忙上前握住凤鸣的手道:“师妹、师妹、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凤鸣的双目越来越红,似乎再红下去就会着火一般。
此时流星刺球十四士已然吓的双腿颤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
就在刚才,吴妈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流星刺球十四士本想趁凤鸣分散注意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凤鸣一举歼灭。
流星刺球十四士旋转着刺球,刚要抛向凤鸣,可凤鸣的后脑就像长了眼睛一般,还没等他到跟前,凤鸣的双虺剑已然旋转过来,绕着他的身体旋转两圈。
他当时只觉得手臂一酸,刺球便从手中溜了出去,他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他抬头朝凤鸣望去,只见凤鸣刚才那如寒潭的眼底竟然升起一股暖意,他越看那双红色的眼睛越害怕,他本想逃出去,可他的双腿似乎是不受使唤一样,只能牢牢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凤鸣将双虺剑衔接在一起,左手握紧,推开月北,一步一步朝流星刺球十四士走来。
跟着月北进来的笑面虎十三士见状问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流星刺球十四士一见有人来了,他激动得一抖,裤子里便有液体淌了出来。
他带有哭腔的声音从厚重的嘴唇中发出来道:“十三哥,这个女人不是人,她想杀我……”
笑面虎十三士一瞧凤鸣,笑容立马冰封在脸上,他的脚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他道:“十四弟,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流星刺球十四士用颤抖的声音道:“我的刺球儿并没有打到她,而是那个老女人帮她挨了一下,她就变成这样了。”
凤鸣的长发如火焰一般飞在空中,那双红目已经变成了魔种的幽冥之火。
她与流星刺球十四士对望了一眼,流星刺球十四士立马捂着眼睛痛苦的叫了起来,等流星刺球十四士松开手的空隙,只见他的双目已然干瘪,似是被火焰灼烧了一般。
流星刺球十四士摸索着大声喊道:“魔女,你有本事杀了我。”
凤鸣的笑声如热浪席卷而来道:“我成全你,你伤我吴妈一人,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陪葬,我要让你们灰飞烟灭。”她话音一落,流星刺球十四士之前身上的那些小口,便是初时点燃的火苗,一窜一窜的燃烧起来。
流星刺球十四士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他的惨叫声就像被绑在案板上待宰的猪一般,他的叫声再一点点变弱,人也不在挣扎,最后他化成了一堆灰尘,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笑面虎十三士一见事情不好,转身就要跑。
咣当一声,木云阁的大门被凤鸣隔空给关上了。
凤鸣的声音如幽灵般回荡在整个院子中,她道:“在这个院子里的人,谁也别想跑,我要让你们所有人为吴妈陪葬。”
那些跟进来的士兵已然吓破了胆子,他们疯狂的撞击大门想要逃出去。
凤鸣用无名指抚摸了一下竖起来的眉毛道:“你们把我说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
说完凤鸣的嘴角勾勒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这笑容让站在一旁的月北也毛骨悚然起来。
那些还在拍门的士兵,刚扬起来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化成了灰烬。
木云阁的院子中惨叫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