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狸火听后舒心道:“没事就好,下次你们两个可千万别找人打架了?”
珈蓝的一只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但她还是很兴奋的说道:“我们这不是打架,是杀人?我只是受了点伤,我却杀了他们最厉害的人,这波不亏,值了。”
凤鸣道:“差点都毁容了,还说值了?”
珈蓝道:“女人的容貌,乃是害人的皮囊,真正让人强大的是内心。”
凤鸣给珈蓝包扎腿上伤口的手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又爱又怜道:“姐姐,你这嘴越发能言善辩了。”
珈蓝疼得直咧嘴,依旧笑嘻嘻道:“你是第一天才认识我吗?才知道我能说吗?”
珈蓝单腿跳着上了马车,幽狸火虽然已经知道珈蓝受了伤,当他看见珈蓝的时候,还是被惊道了,他道:“你的脸怎么肿的跟猪头一样?”
珈蓝用没肿的那只眼睛跟幽狸火做了个鬼脸道:“是半个猪头。”
幽狸火被珈蓝的模样逗笑了,他道:“都怨我,要不是我的腿受伤了……”
珈蓝捂住幽狸火的嘴道:“嘘~”
车外子木已经把凤鸣和念念都扶上了骆驼,月北和行李物品共用一头骆驼,子木把马车上的板子拆下来,做了一个小平板车,幽狸火躺在上面,让骆驼拖拉着,几个人便前往初白郡了。
一行人几匹骆驼行走在沙漠中,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
幽狸火早已经习惯了这条路,只是,这次走的很慢,他才有时间细细欣赏这无垠的沙漠。
原来在这无边的沙海中,也偶尔点缀着一丛丛树木,那是沙柳。那一丛丛沙柳,给原本沉寂的沙海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为了能在缺水的沙漠中生存,沙柳凭借自己顽强的毅力,把根深深地扎在沙土之中,长达几十米,一直伸向有水源的地方。在这里,生命一旦产生,便很难消亡,因为艰苦的环境,往往可以养育伟大而顽强的生命。
凤鸣看着这些沙柳,联想到自己,虽然这一路走来吃了很多苦头,但收获也是有的,前路还很长,她抱着念念,心道:一定要像沙柳一样,不管前面多么恶劣危险,她也要迎难而上。
行走久了,那些装点的绿意也不见了,极目之处是广袤的幽冥沙漠,此刻它像死寂的沙海,总是呈现出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
深处幽冥沙漠平坦的似一张黄色的地毯。风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动,满天扬起沙尘。
终于到了初白郡,幽俗和幽老爷子正在城门口迎接,多年不见,幽俗清瘦了不少,两侧的发髻也更白了。
幽俗上前寒暄道:“算日子,你们也快到了,我这几日,日日叫人在这观望,一见到你们便马上过来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到了。”说完他带着子木一行人回到府上,并设宴款待了子木他们,宴席上幽俗道:“你们一路辛苦了,略备薄酒,不成敬意。”
子木起身还礼道:“多谢幽爷款待,我们一行人到此,多有打扰,如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包涵。”
幽俗爽朗的笑道:“到这就跟自己家一样,莫要见外,自从你们走后,我这府上清冷了很久,现在你们又回来了,我这府上又能热闹起来了。”
幽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说了半天,没有一句有用的话,难道他们是来这玩耍的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