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跑!使劲跑,千万不要被追上!老头子我还想过几年清净日子呢。”这一次虚老并没有数落楚云,而是坚定不移地跟楚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几年,虚老跟楚云一起可是见识了不少这位徐武痴的惊人“战绩!”这小子天天打架,不仅找同辈切磋还经常找他老子比试,以至如今我们的四统领许蒙见了他这个儿子就躲。可想而知,以后要是楚云被缠上,虚老的清净日子算是到头了。
“到底是谁把我的事告诉励哥的?千万不要让我知道是谁!”逃跑中的楚云已经暗暗把这个多嘴的人记恨上了。
此时,正在府邸花园中悠闲喝茶的四统领许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许蒙想到。
许蒙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把云儿的事告诉了励儿,不然现在的自己可就没有功夫在这里喝茶咯。接着许蒙转过头遥遥地看了赵府的方向一眼。
“哎,只是苦了云儿。”感叹中,许蒙老脸有点微红,身为长辈,做出这种祸水引东之事,实在惭愧。
缓缓地收回目光,许蒙悠闲的喝了一口价值不菲的贡品老茶,安逸的靠在椅子上,却一脸享受,脸上再没有半点惭愧了。
天空渐渐昏暗,在赵府上蹿下跳了一天的楚云终于坚持不住,靠着墙,喘着粗气,原本白天干净的小裤衩,此刻也已经破破烂烂。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同样不好受的许励也同样扶着墙透,呼吸粗重。
“励…励哥,咱不追了…成…成吗?”楚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可…可以,跟…我打…打一架!”身后的许励同样消耗严重,回答断断续续的。
“还要打?”楚云受不了了。
“当然要打!”许励理所当然的说道。
“打就打!”楚云怒了,都一天了,除了穿个裤衩在府里风骚以外就没干做其他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去演武场!”许励一听能打架了,立刻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只是他没注意到此时穿着裤衩的楚云全身已经被灰色的灵气笼罩,一缕缕灵气不断地向楚云的双手涌入。
“不用麻烦了,既然你想打,那就在这吧”楚云说完,突然对许励笑了笑,这个笑容让许励没来由的全身一冷,“励哥,我今天一定让你受!用!终!身!”
话音刚落,楚云的身影便在许励的眼中快速放大,然后许励就看到楚云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虚!灵!劲!”
……
凄厉的惨叫从赵府的一角不断传来,凡是听到的人都不禁冒出冷汗,但更多的人却是疑惑,想去看个究竟,尤其是府内的护卫,这等大事必须要查个究竟,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毛贼闯入可是要出大事的。于是许多人循着声音向惨叫的源头找去。
等到众人赶到,只见这一出方圆十多米内的建筑早已经面目全非,原本的走道上也被乱石堆满,一个已经面目全非的身影只穿着一条裤衩躺在乱石之上,不住地**。
众人可是都见识过楚云白天的“风采”的,一看躺在地上的人只穿了裤衩,下意识地以为是楚云,立刻炸开了锅,几个护卫迅速上前把躺在地上的人影翻过来,检查伤势。
待几人看清人影的面孔,微微愣了楞神,一声惊叫“励少爷!”
此时的许励哪还有半点白天的样子,全身青紫,除了脸上无半点完好之地,双手颤抖,虎口撕裂,最要命的是全身衣服都被扒光,只剩一条破烂的裤衩,一柄长剑插在远处的石砖中,发出阵阵哀鸣。可谓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励少爷,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为首的护卫焦急地问道。
此时已经不再**,模样凄惨的许励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咬牙自语。
“赵凌云,算你狠!”
与此同时,赵府另一边,刚刚舒展完筋骨正在屋里痛痛快快泡澡的楚云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疑惑道:“谁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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