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脾气不好的当下就愤愤不平的说:“把亲家母当佣人使唤,他还好意思说,谁家老爷们好意思天天让亲家母给自己打扫房间来着,又要让人打扫,又要怀疑人偷东西。”
“婶婶,我们给你作证,你可从来没关着门,偷偷摸摸在他屋子里待过,哪一次都是开门开窗户的,我们还有经常帮着送水桶。”
当然也有一些伤兵想到了对方确实是有可能有机会,但看着她那美丽的燃烧着怒火和屈辱的眼神,立刻就叛变了,这个婶婶就跟自己的母亲一样,勤劳朴实,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
更有一些细心的人就提出了意见,和刚才那些劝架的人一样,他们的怀疑对象更多的是不懂事的孩子:“院子里天天进来这么多人,有时候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会注意的,会不会是哪家的孩子拿的。”
原文瑟觉得这个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爸爸说他两三天前还看到表在桌子上的,那这几天家里到底来了什么客人?大家好好回忆回忆。”
张大瓠子可不会轻易的被怒火冲了自己的眼睛,越是处理这种大事的时候,越是要有一个人冷静得纵观大局,不然这主动性就被别人掌握了:“那个表到底是在哪里,你看到了没有。”
王翠花着急的说:“我是看到了,但是他是不可能前几天看到过这只手表的。因为那只手表掉在桌缝底下,脏得跟什么似的,一看就是有一两年都没有被发现了,我拿布擦干净了,正好他有个抽屉开着,我就把它放进去了,就在最下面的抽屉,现在他锁着在,他会不会把那个表偷偷拿起来,现在冤枉我呀。”
王翠花现在觉得自己是有些粗心了,她应该把那只表拿着当面交给对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想跟这个亲家说话,也不想跟他面对面的呆在一起,哪怕是很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