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支烟的功夫,似睡欲睡的江南建整个躯体都湿透了,而张晨虽然不至于汗透全身,但是也已经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张晨疲惫地对日丹说:“让你爸躺一会儿,最好是能帮他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要不然,我导过的真气会将体表的湿邪带到体内,有痛风的危险。”
听到张晨如此吩咐,日丹不敢怠慢,急勿勿地跑到附近的商店,估摸地抓了一套男装就跑回来给江南建套上身上,而原先湿透的衣服则扯破了退下来。
换过衣服的江南建仍在沉睡中,张晨在一旁对日丹说:“你不用打扰你爸爸了,在旁看着就行。他睡醒过来后,就清楚解毒的效果了。”
说完,张晨就不再理会日丹,自己开始盘腿挺胸,闭目安神入定,进行自我调理一番。
日丹看到张晨满头大汗,想用手中的毛巾帮张晨擦拭下,想了想,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日丹至所以不敢帮张晨擦汗,主要是怕干扰到张晨运功导气。大凡练过气功的人都知道,练功时最怕受到外界影响走火入魔,经气走岔了,人就会瘫痪或神经错乱。
出于如此考虑,所以日丹不敢冒然动手擦汗,而是让张晨自己用内功逼走了事。
渐渐地,江南建从沉睡中醒过来,慢慢地睁开双眼,日丹睥到江南建醒过来了,惊喜万分地对张晨喊道:“张医生,我爸醒过来了”
日丹说完,赶紧将江南建扶起来,满心喜悦地对江南建说“爸,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直站在场子外担任警戒的尼科诺斯看到江南建醒过来了,也围拢过来。
江南建看到日丹与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在一起,内心也是万分激动不已,虚弱地问日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谁?”江南建接着用手指了指尼科诺斯又问道。
日丹对江南建说道:“爸爸,你没事吧?他是张晨医生的一个朋友,张晨医生刚才给你治病了。”
“张晨医生?他在哪儿?”江南建问。
“他正在休息,唔,在那!”日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张晨对江南建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到了这里?”江南建看看四周,感觉不对劲。说道。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来到这里的,爸爸。”日丹对江南建说。
“我好象是和别人做一笔交易,具体是怎样来到这里的,我也不知道了。”江南建说道。
“你被人下了盅,是张医生帮助你驱出了盅毒。”日丹对江南建说道。
“怪不得,我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原来是中盅了哗。幸好现在清醒过来了,万幸!万幸!”江南建说。
尼科诺斯目睹了张晨治疗江南建过程,也看到了江南建从嘴里吐出了活虫子,对江南建父女说什么中盅之事一脸茫然。
不过,看到江南建清醒过来了,尼科诺斯也知道了眼前的俩个人是父女,还是替日丹感到高兴,对江南建说:“原先你可是不认得人哦,要不是张晨医生,嘿嘿……”
张晨耳闻江南建与日丹还有尼科诺斯仨人在议论自己,自己也调息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遂慢慢地收功,也朝仨人走了过来。
听到这个称呼,张晨心中就已经有了分数。看来,把江南建叫去的这个女子,肯定是因为江南建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才会想着掳他去的。
只是江南建为什么能逃脱出来,这真的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
“这个女子是怎么把你给叫道地洞里去的?”
“不,不是她叫我去的。是我……我不大记得了。”江南建说到一半,忽然又变得茫然起来。他确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张晨心里暗地揣测:估计掳江南建父女的都是尼科诺斯所说的肖秋莎这个女人。凡事都张扬高调地留置粉红丝巾的在这个地方就她一人。
但是肖老大是怎样捉到江南建来到这个地方的?她让人替她挖地道干什么呢?挖地道的都有些什么人?具体有多少人在替她做着这事?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在张晨的脑子里没有头绪。
眼下的江南建虽然没有了盅毒之虞,但是神智与记忆要真正恢复如初,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确是要些日子才行。
张晨一边与日丹父女走路,一边思忖着上述问题,下一步又该作何打算?这个是张晨想到的目前最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思前想后地考虑了半天,张晨才对日丹父女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找个旅店住下来,再好好喝一杯怎么样?”
日丹看到天色确是也不早了,太阳的余辉将天边抹了一层红色。路上的行人也少了。找个地方休息下也是个好注意。
日丹说张晨说:“我们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一个晚上吧,明天再做打算也行!”
张晨平时出差在外,非三星级以上酒店不住的,既然日丹说找便宜的,张晨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想道:多少也要上档次的才能凑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