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看士兵那架势忙举手掐媚道“别介啊,我就想让你给对面的那老头子传个话,告诉他孔心博士我可见过,可不是像他那样子的重刑犯。”
尤其后面的几个字江让特意提高了嗓门。
隔壁的孔心立马顶了上了“咋的,隔壁的哥们看不起,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啊!在下就是孔心,我就是我,不一样的花火,爱信不信。”
好几句话声如洪雷,江让心想这孔心还挺时髦连网络用语说的一套一套的。
“咋了,隔壁的怂蛋,老子当年在和田大桥下统领丐帮的时候,你还穿尿布呢!”
士兵看着老头子嗓门大的快要喊破天的情势,忙跑上前去制止孔心的行为。
江让听到了孔心的话,心里可泛起了嘀咕。他心想着孔心怎么感觉那么像老乞丐的语气,还有和田大桥下的的丐帮,这分明是老乞丐在那里当小弟的地方吗。可是这孔心的嗓音没老乞丐的清亮,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可让他疑惑了。
于是江让试探的喊道“听你这口音不熟悉啊,你说你是那片混的,可是我们那片没有叫孔心的,你肯定是假的,冒充孔心博士。“
“好好好,我承认我是假的孔心。“老头子突然改变了话锋,他搁着铁窗诉苦道“其实啊,我只不过是在银基大厦偷了个人的钱包,就被一大帮子人抓到着了,关了好几天了你说我冤不冤。”
士兵站在一道墙前,轻蔑的看着两人说道“好了,老头子你也别胡扯了,这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谁会管你偷钱包啊。那个小子你也安静点。”
江让现在可以肯定住在隔壁的就是老乞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老乞丐是熟人,那就算是有了帮手逃狱了。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守的士兵才走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孔心那边又像犯病似的嘶吼起来,惹得看守士兵上前去拿着警棍走上前打开门子就是一顿胖揍。
在隔壁的江让清楚的听到了每一棍子打在身上的响声,他心想着老家伙有做什么死的,难不成是吃多了药发羊癫疯了?
这时伴随着棍棒声的是孔心硬撑着的叫喊声。
“哎呦,不疼,哎呦,不疼。”
看守士兵打累了,便擦了擦头上的汗重新锁上了大铁门。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再叫就打残废你。“
江让在一旁闲适的喊道“疼不,叫你在作死。“
孔心摸了摸被打的红肿的脊梁骨,毕竟他也是一把年纪了还真受不了这般折磨,不过想想计划还是忍了下来。
孔心苦笑这对江让说“切,他算啥东西,一会就打他,把他打到连亲娘都不认识。不过,小子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话还没说完,江让身后的墙壁突然炸开了一道一米见方的口子。
江让被这突如其来的的爆炸吓了一跳,好在是爆炸的威力不大也没有四溅的弹片,江让只不过是被爆炸的冲击力打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