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香橼在背后听了江让说的就忍不住偷笑,因为她知道江让说的是公园里两块钱十发的BB弹枪,那可不是布偶能赢一大箩筐吗。
小班长也不听江让胡说八说的,举手示意他安分的听指挥在射击。
机枪台一共四架,经过调整的后都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丧尸依然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伤口慢慢的愈合,没有了赖子的指挥他们就只不过是一具具什么都不会的婴儿。
渐渐的士兵也明白了这一点,胆子变得大了些要想上去生擒实验体。
这时候却被炮击班的小班长制止了,太很有责任感的想众人解释道“现在还不知道实验体是否会突然爆发,队长也不在,我们炮击班有义务制止大家的冒险行为,交给我们吧。”说完小班长还给予了大家一个正义凛然的眼神。
江让心想着小班长自我感觉太好了,说难听点就是脸太大了都不知道往哪趁。
随着哨声响起,哒哒哒不绝于耳的机枪子弹打扫射了出去。
倘若一把bu枪的威力能把丧尸打伤,一架机枪台的威力是把丧尸打成筛子,那么在这四架机枪台的弹幕中存活的实验体就像是一滩散落在空中的烂泥随处翻腾。
看着不成形的丧尸江让轻松的哼出了小曲“打机枪,啪啪啪,我是射击的好能手,射完东家我射西家,射出千军万马来你家,要问我是谁,就叫我隔壁王叔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么充满童趣的歌词正描述了江让现在愉快的心情,但听到士兵的眼里却令是一番滋味。
还在射击目标的小班长喝声制止道“那个兵,你唱的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停了。”
江让看小班长急成猪肝色的脸怒骂自己一手还得留意这射击目标的表情就想笑。
“不不不,班长你误会了,我这是为战友们加油打气的歌,我忘了说了,在入部队之前我不光是射击冠军,还是歌唱选秀比赛中的第一名,大家安静不要声张。”
一梭子炮轰过后那,枪声伴随着机枪转轮减缓的声音停了下来,士兵们放在江让身上的目光都转向了实验体所在的地方。
刚刚还成群结队的丧尸,现在只不过是烂泥一团摊在地上,在众人眼中很难在看见有什么生机。
董香橼虽然站的靠近后面,可她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一滩烂泥并不是没有生机而是在缓缓的蠕动,好像有凝聚在一起的势头。
果不其然,烂泥在众人样子微不足道,甚至士兵们都在谈笑声中准备收队。
生命给予了一切生灵最大的能力就是求生的欲望,看似不起眼的烂泥在士兵的践踏中慢慢的汇聚在了一起。
这时的烂泥站了起来汇成了一具人形,吓倒了周围的士兵。
烂泥光滑的面上渐渐有了人的面孔,他改变了以往那副无知无畏的呆面孔,幻化出了一张朽烂破裂的似火烧般的脸,就想恶魔弗兰迪一样。
无知无畏的人在悄然中教会了这个婴儿一种叫做仇恨的情感一种叫做杀戮的做法,在他被血污染红的瞳孔中可以透视到他大脑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
江让看到了这一幕,果断的跳下了机枪台,拉起了董香橼拽过来发呆的赖子就向反方向跑去。
大厅里再次陷入了恐慌与嘈乱之中,群龙无首的士兵再一次的成为了这棵地下树中最弱下无知的人。
在四处慌乱的人群中,江让拉扯这两个人玩命的奔跑,他自己觉得这次的事情玩大发了,并没有多么高兴而是有一种很深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不需要言语便显露在他的脸上。
董香橼看到了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趁乱抓紧找活体实验室。“
赖子被江让拉扯着像一只脱线的木偶。
他脸色有些惨白,嘴巴一张一合的问道“哥,为什么打死他们啊,我觉得他们。。。“
话说至此,欲语还休。前路渺茫,各自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