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对等明显的人类的死亡率高一些。
江让驻足想那些官员警察都跑去哪里了,现在的城市与暴luan之城有什么区别。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江让一把抓住了他问道“怎么了?”
中年男子紧张的说话磕磕巴巴的“别拦我哪里有一波变态,在找人跟他们一块捉丧尸玩。”
江让问了问中年男子那群人的方向,就推着车走了过去。
“尼玛比,可逮着一只,剥了他的皮看看是个啥玩意。”
江让就站着巷子口看着一群十七八的年轻人五六个人围成了一圈,手里拿着又是铁枪又是砍刀的,在他们脚底下躺着一只呲牙咧嘴的丧尸。
那只丧尸体格挺壮实的,就是长了一颗不成比例的小脑袋,就跟小儿脑萎缩似得。他别一张尼龙绳的捕兽网网住了,脚上还夹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捕兽夹子,可见这帮子人是做好了陷阱来着以多欺少。
那帮年轻人似乎也看见了江让,领头的一个穿着皮衣梳着冲锋头的男子打量着江让,江让也憋着眼打量着他,两人谁都不待见谁。
“哪来的杂鱼啊,干嘛你也想来玩玩?”皮衣男子伸出手里的砍刀假装递给了江让又嗖的一下收回了“我就不给你,要玩自己去逮去啊。”
“傻逼,那天你爹脑袋扯了皮才会跟你玩这玩意,食屎把你。”江让摇头笑了笑蹬车就走,谁承想那皮衣男子顺手就把砍刀给摔了出来,江让车把子一撒歪头侧身一俯,那砍刀就蹭着耳根子过了去,江让起身摸了摸耳朵还有些发凉。
“妈了个逼的,老子让你走了没。”皮衣男子叫嚣道。
旁边的小弟递给了他一杆铁管子焊的扎枪,他就惦着枪指着江让一脸的不忿。
江让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揽下这破事,现在可有的头痛了。
皮衣男子看江让站在那一动不动,笑得就更加猖狂起来,一杆枪尖眼看就要逼近江让的脖子。
江让在他离自己还有几十厘米的时候,突然抓住了自行车的座椅子右手捞着车把子一用力,整辆自行车可就砸在了皮衣男子的脸上。
皮衣男子眼看这一辆自行车砸了过来忙去用手挡,谁承想人太轻车子没挡住,人先给弄趴了。
江让完全没给那皮衣男子起身反击的机会,一把就把他从车底下阻碍了出来,照着他的眼睛就是一个电光炮,看着皮衣男子眼上的乌青江让越发的高兴于是又给他另一只眼补了一拳,现在可好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国宝大熊猫了。
在后面的一帮子年轻人看到江让这么欺负皮衣男子,顿时举着刀枪棍棒一股脑的捅了过来。
江让灵敏的把皮衣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那些小混混眼看自己的扎枪就要捅到皮衣男都纷纷在止住了。
皮衣男这会晕晕乎乎的醒了神,摸了摸头上被车蹬子划破的额头“嘶,日他娘了,真疼。”他又发现了江让紧紧的卡着他的手臂肩膀顿时破口大骂道“逼崽子,快放开我。”
“放开你,行啊,自己在这抽自己大嘴巴子,你以为小爷我想跟你在这玩过家家啊,我还赶着去防空洞了。”江让乐呵的说道。
说完江让放开了皮衣男子,去赴他那辆自行车。
皮衣男子挺有自知之明的,并没有趁着时候偷袭江让,而是在一旁癫狂的笑着。
“防空洞,防空洞!别去那了,来跟我一块捉丧尸杀丧尸吧,比在哪憋屈的防空洞躲着有意思。”
江让推着车子向巷子外走去,嘴里挤出来一句“神经病,吃药了。“
皮衣男子眼看自己没有留下江让,忙改口道“你别走,我给你说个秘密,我叔叔是政府当官的他知道内幕。“
江让听到了这一消息顿时来了兴趣,他把车停靠在墙边斜靠在车座上一副慵懒的又戏谑的样子看着皮衣男。
“说吧。”
皮衣男看江让回头忙兴奋的说道“其实这丧尸是某个跨国大公司搞得实验项目,现在泄露了出来了这么一群怪物,各国的领导人军队都介入了不也是被打的七七八八躲在避难所不敢出来。何况是我叔叔,他可是这个市的市委书记真正的一把手,现在还不是跟在群众在防空洞里苟且偷生。”
皮衣男子勾住了江让的肩邪笑着“所以那,我们不是那些中东的大土豪有地下城市供他们正常生活,我们就算有在大的本事不也得四处逃吗。兄弟,听我的现在这个城市都是我们的屠杀场,现在我们就是暴徒,把以往干不成的事都在这暴luan的城市里实现吧,哈哈哈。”
江让一手扒开了皮衣男的手“你有亲人吗,有喜欢的人吗。我看你这疯子,平时都不正常啊,脑子里都装的是屎吗。”说着江让捡起了地上的砍刀指着皮衣男“在跟我在这逼逼,信不信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徒。”
说完江让把刀子一把的插到了皮衣男的肩膀上,皮衣男捅到了自己立刻痛呼了一声,叫着叫着脸上却溢出了一份嗜血兴奋的表情,仿佛血液是兴奋剂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江让揉了揉脑袋没有再管这个变态的行为,今天的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刚从墓里出来的压抑和抑郁没治好,到是有些狂暴症状泛滥。
巷子口,突然被个两米多高的大家伙挡住了去路,江让低着头去推他那辆自行车,刚摸到车把手就感觉车子被抬了起来。
江让不情愿的抬起头,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正站着个大号的丧尸
“哥,别慌,你才是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