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气氛是冷到了冰点,人群中的老弱妇孺不时的传来了呜咽声,声不大,但都传到了江让的耳朵里。
面对此情此景,江让心里着实纠结起来。腊月天的寒风虽是刺骨,但也不及现在人们心里的寒冷。
门口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群众,靠近银行十米处已经被警察拉上了警戒线,人头攒动中不时露出一头发花白的老乞丐,他的到来使得人群散开了一
些,不久又合上了。
警察的谈判专家正在外面扯破喉咙,而屋里的两个大汉却不以为然,哼着歌环视着四周。
“俺们今天来也不为难大家,俺们兄弟俩走投无路了,今个就借点钱,准备往南边跑路了,好好配合,大家都没事。”说着大汉捞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大堂经理,指挥这他去保险柜了拿钱。
门口的警察似乎是察觉到了,劫匪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钱上,渐渐采取了行动
银行的门口的花坛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许多的特警,他们都压低了身姿准备伺机而动。
“大哥我看你人挺好的,放我去跟警察叔叔谈判好么,你要什么我就跟他们说,你看好不好“一个消瘦的年轻人抱着大汉的大腿在乞求着。
你别说大汉摸着下巴憨憨的笑着,这时那大汉的弟弟提着枪走了上来,冰冷的枪管就顶在了那年轻人的头上。
“别再这跟我溜奸耍滑,叫警察把门口的特警散了,给我准备一辆越野车,在让警察把路卡都给撤了。”
年轻人也是怕了,两腿抖抖擞擞的向前挪动着,那大汉的弟弟看着他一步步向门口挪动,手里的沙喷子也是抬了起来,准星直愣愣的瞄着年轻人的脑袋,手一晃就是地狱。
可大汉没有这么做,他还要这个传令兵做很多事。
传令的年轻人艰难的移到了门口,潜伏在哪的特警正准备一举拿下,但看到局长的手势又是低下了身子。
年轻人是蹲了太久了在加上恐吓,现在的他看见阳光就晕晕呼呼的。局长看见是一混子出来了,也是有点惊讶,错认为是绑匪。
也不能怪局长,只是这年轻人消瘦又猥琐,看的确实不像好人,大眼一瞧还以为是座山雕一伙人。
玩笑归玩笑,局长小心翼翼的上前去询问,那成想年轻人忙喝令道。
“别动!”
“小同志,你这是。。”局长下意识撤了两步。
“我是传话的,你们听着快给里面的大哥准备一辆越野车,再把守卫路卡全撤了,赶紧啊,后面的拿枪指着我了,快。”年轻人前两句故意扯开了嗓子喊得震天响,后半句却渐渐没了声。看他也是急的一头汗,后悔自己逞什么能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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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的大厅里
最边角的江让挨着一个大花瓶,里面的绿植被遮住了他大半面身体,可这么大的个子躲在这那么有点一叶障目。
这两大汉一个比一个壮,别说正面打了偷袭都不一定打得过,如果有什么骚乱说不定能趁机弄倒一个。
江让正跟这头脑风暴,那个冷酷的弟弟看了江让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在人群中对视着,在这目光的硝烟弥漫中劫匪弟弟的目光弱了许多,竟然回避的扭了过去。
江让很是纳闷“难不成这家伙怕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