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失血过多,差点伤到要害,昏睡了两天两夜,所以现在要慢慢调理,不可操之过急,还好你是习武体质,再卧床2日应该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一想到还得在床上躺上两天,蒙灼就觉得浑身发毛。
师父端来一碗药让她喝了再休息,这样身上疼痛会稍微减轻一点。可是蒙灼闻着这个扑鼻的苦味,,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师父,你可不可以捏着我鼻子啊!”蒙灼在师父的帮助下靠着床坐着,本想自己捏着鼻子把药强灌下去,可是无奈胳膊根本抬不起来,只能请求师父。
戚然也是一愣,蒙灼以前也因为偶尔会因为生病要吃药,可是从来没有嫌苦过,怎么现在······也许是受了重伤,之前的要强伪装应该也卸下了吧。随即轻轻一笑,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替她喂药。
读研时教授都没有这样离自己这么近过。可如今,她这个假徒弟却和真师父离得这么近,蒙灼的脑子里不免又是相入非非。
他虽然不像教授那么爱笑,可是偶尔笑一下的表情却和教授完全一样。之前脑袋里的画面中还感觉他是一个冷若冰霜的人。可现在他给自己的感觉却是那么熟悉。
“是不是药有点烫?”看着蒙灼慢慢的喝着药而且脸竟然不知不觉中红了,戚然赶快关切的问道。
“噢~~不是,只是有点苦而已。”好像秘密被窥探一样,蒙灼的脸羞得更红了。
喝完药,戚然就让她好好休息,说自己在隔壁,有事就叫他,然后就关了门出去了。
蒙灼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经历的事,开始怀疑起它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