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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雪山下的城堡 第六章(1 / 2)

 第六章、

我刚走出大门没多远,空中就传来“嗖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某些东西在空中滑翔。我抬头望去,看到天上出现了几个模糊的黑点,然后越来越大,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足球般大的拖着绿色烟尾的陨石,它们陆续撞击到了周边的各个房屋。这是一种被称为是“牺牲酸雨”的黑魔法。当含有酸性物质的石头撞击到地面时,酸性物质会很快将部分土壤溶解掉,地面便会出现一个大坑,有的陨石则会将屋顶直接砸碎,落入房中,对房里的人造成严重的伤害或死亡。

我顿时手忙脚乱,赶紧回到家中,带大伙到地下室避难。因为“牺牲酸雨”无法溶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在罂粟岛的时候,我们曾在书中读到过这种黑魔法,施展这种魔法的吸血鬼成员数量至少要在五十名左右,才可以施展这种魔法,在施展这种魔法的时候,主巫师会把一张敌方的分布图摆于面前的石桌上,在念咒语的时候,他会凭借手指的感触指向攻击的目标,被攻击的地方就会受到“牺牲酸雨”的袭击,每有二十颗陨石到达地面时,施法的成员就会死掉一个,直到剩下那名主巫师时,“牺牲酸雨”才得以停止。以这个势头,正在施魔法的人数至少有两百个。“血天使”的居住区很快成为一片废墟。我能感到外面传来的剧烈颤动,我想我们的房屋已经被毁,此时的我心急如焚,如果继续让“黑羽翼”这样肆无忌惮的使用这种黑魔法,恐怕整个世界都该遭殃了。

“血天使”的居住区经过“牺牲酸雨”半个多小时的狂轰滥炸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从“牺牲酸雨”持续的时间和落地的频率来判断,那些施法的黑巫师大约死了两百个,可能只剩下主巫师一个人了。

我们从地下室走了出来,我们的房子已变得破烂不堪,二楼房顶被砸了两个直径约两米的大洞;地板和家具也被大面积烧毁;窗户也只剩下了烧焦的窗框;一楼的一个墙角被轰开一个巨大的缺口,书架边的壁炉也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我们花重金购买的别墅毁于一旦。

“见鬼!”我嘀咕道。

“我们完全有能力制止他们。”弗兰克说。

“先看看我们的同胞们怎么样了。”我们一边走出房屋,来到大街,周边邻居家的房屋都已破烂不堪,周围一片破败,“血天使”成员们四处乱逃,死的死,伤的伤。

我走到一个冒着白烟的大坑边上,看着坑里那股绿色的冒泡的液体。大家也围了过来。

“是‘牺牲酸雨’。”马里奥说。

“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黑魔法。”奥尔特说。

“我们当中谁记得怎样使用它?”我问。所有人一片沉默,我接着说:“看来我们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来反击了,这样也罢,至少我们不会因使用这种黑魔法而丧失我们同胞的生命。”

我有预感,“黑羽翼”会马上来打扫现场,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为了看清敌人来时的方向和人数,我飞快爬上屋脊,使用了我天生就具备的鹰眼术,我看到了在数英里之外的一片被绿树环抱的墓地里,有一帮“黑羽翼”正在集结,他们正在向我们的居住区逼近。

弗兰克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老兄,能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吗?”

我一边观望着敌方的行踪,一边说:“一群集结的‘黑羽翼’正分散向我们的位置靠拢,其中一个蒙着脸,戴着一副褐色圆框眼镜,像是其中的头目,旁边是一名红发女性吸血鬼,两人看上去关系不错,更像是情侣。”

“有意思,还有呢?”

“就这些。”我一边停止使用鹰眼术,然后揉了揉眼眶,“看得我眼睛都累了。”

“那红发女子会是谁?”

“她很年轻,说不定是新招募的成员。”

“看来‘黑羽翼’组织并没有分崩离析,他们反而变得更加团结了,这正是他们最可怕的一面。”

伊莎贝尔突然来到我的身后,向我耳语:“把那个女的交给我来对付。”

“如果她是‘黑羽翼’的巫师,那你可就麻烦大了。”我说。

“你总是信不过我。”

“我看出你的胆识和勇气,但这远远不够。”

伊莎贝尔笑了笑,“那你就等着瞧吧。”

“‘黑羽翼’马上就要来了,通知邻近所有‘血天使’成员,我们必须做好战斗准备。”

我们准备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希望能打好头一仗。在不会用魔法的情况下,我们只能靠自身的超能力和武器来抵御敌人,如果对方用的不是黑魔法,那么我们将节省很多弹药和体力。我们只能祈求上帝的庇护,希望我们都能够活着回到艾利亚斯。

过了几分钟,那个戴圆眼镜的蒙面吸血鬼和那个红发女子带着很多人赶到了这里,他们就在离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站成一排,并且持有武器。红发女子还毫不客气地告诉我们:“这里不属于你们,赶快离开,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真是乱来的家伙。”弗兰克强力回应道。

“你说什么?”蒙面吸血鬼一边解下缠在脸上的面纱,“还认识我吗?”

弗兰克很惊讶,“阿尔法·弗朗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刚从坟墓里出来。”

红发女子向前迈了两步,“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展示自己的力量了,今天正好试试。”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弗兰克大骂道,“本以为你是个绝色尤物,没想到却如此不讨人喜欢。”

红发女子淡淡一笑,突然掏出一把飞刀掷向弗兰克。

弗兰克轻松躲了过去,那飞刀顺势插进了弗兰克身后一名“血天使”的心脏,那是一把吸血刀。顿时,浓浓的鲜血从刀尾上的吸血管喷涌而出,喷涌的鲜血溅到了很多人的身上,中刀的这名“血天使”痛不欲生,他的四肢顿时开始夸张地抽搐起来。最后,他很快变成了一具扭曲的干尸。

我们见识了红发女子的吸血刀,这无疑是一种超级武器,但弗兰克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还向她嘲笑道:“你也就这么点儿能耐。”

我知道红发女子并没有用上她的看家本领,只是试探性地掷出一把飞刀。她接着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弗兰克沉默了一阵,嗤笑了一声:“就凭你?我赢了的话,人们会说‘弗兰克只不过打败了一个败军中的弱女子’。”弗兰克又指了指她身后的阿尔法,“我更愿意和他进行一番较量,不知阿尔法·弗朗哥是否愿意?”

“什么?”阿尔法愣住了,然后表现得很淡然,“我父亲是‘黑羽翼’里最有名声的上古者之一,我不敢接受挑战,是胆怯的表现,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战,既然你们兄弟两人都在,那我就让你的同伴们目送你们一个个下地狱。”说着,阿尔法摘下眼镜,走到红发女子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艾米丽,如果我死了……”

红发女子立刻捂住他的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快看哪!”弗兰克大叫道,“真感人,不知我是否也会被感动呢?”

我来到弗兰克身边,向他耳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姑娘很可能就是‘黑羽翼’上古者巴菲特·欧洛尼的女儿艾米丽·欧洛尼。”

“那又怎样?”

“没什么,艾米丽肯定会插手相助阿尔法,到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觉得我可能输吗?那个阿尔法在‘罂粟岛最后的战争’里表现一般,到了最后,甚至还想临阵脱逃,被我发现了,我不知道你看见没有,反正他很狼狈。”弗兰克故意把声音放大,让阿尔法感受一下被羞辱的滋味。“我觉得他跟尸体上的蛆虫没什么两样。”

阿尔法无法忍受弗兰克对他的羞辱和数千年前的那场败仗。于是他扔掉身上所有的武器,想凭借自己的利爪做最后一搏。弗兰克信心满满地走上前去,相比之下,弗兰克显得更为冷静,对胜利胸有成竹,因为他从小就喜欢跟人打架,尤其是单挑这一方面,对他来说打架更像是一种娱乐。

阿尔法率先发动进攻,弗兰克用最快的速度给了阿尔法一记摆拳,双方立即纠缠在一起,有时则会相互拉扯着飞向高空,在空中进行一番搏击。两人的斗志毫不示弱,都想不遗余力的将对手杀死。

双方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未分胜负,他们不知疲倦地撕打、拉扯,就是没有给对手致命一击。而此时的艾米丽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她想帮助阿尔法来克敌。

不甘寂寞的艾米丽突然一跃而起,飞向正在空中与阿尔法打得难解难分的弗兰克,还好我比她更快一步,提前阻挡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记重拳击中了她的下巴,她顺势一记重踢,结果被我抓住了脚踝。我拽住她的一条腿,狠狠地将她甩了下去,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道路被砸出了一个人形坑。我随即来到她跟前,她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一边站了起来,咆哮着向我扑来。也许是伊莎贝尔太想保护我了,她瞬间就冲了上来,挡在我前面。

艾米丽好像被吓了一跳,一下就后退了十多米。“你是谁?”艾米丽问她。

伊莎贝尔则显得很冷静,“我是格林·齐格弗里德的女儿伊莎贝尔。”

“格林,那个恶魔,他和亨克斯狼狈为奸,挑起战争,夺走了我的一切,这次你来得正好。”

伊莎贝尔看上去并没有发怒的样子,表情显得更为轻松了,她张开双臂,身体摆成一个十字架的形状悬浮在空中。“艾米丽,我已经有数个世纪没有和别人打架了,你想来试试吗?”

艾米丽连续用吸血飞刀进攻数次,但打到的全是空气。伊莎贝尔总是会提前移动到她的背后。艾米丽的吸血飞刀很快用光了。

伊莎贝尔还是像十字架一样悬浮在空中,“来攻击我吧。”

“去死吧。”艾米丽再次飞速冲向前去,想用她那带有毒液的手将伊莎贝尔一击毙命。

我想艾米丽一定是疯了,很显然她太冲动了,没有认真观察对方的动向,意图很容易被识破,如果伊莎贝尔心狠手辣的话,完全可以将她轻而易举的杀死。但伊莎贝尔没有杀死她,而是立刻脱下外衣,拿在手里,露出了她那性感的乳沟,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当艾米丽离她还有几米的距离时,她突然将外衣像网一样撒向艾米丽,顿时,艾米莉的上半身包裹住了,无法看到面前的事物。

我看得出伊莎贝尔并不想将艾米丽杀死,只想教训她一下而已。可这时,正在跟弗兰克打得难舍难分的阿尔法突然冲了过来,趁伊莎贝尔毫无防备之时,突然抓住她的一条胳膊,然后给了她一记重拳,将她击出很远,最后掉进一处阁楼。

而艾米丽开始坠向地面,阿尔法赶紧上前接应,并抱住了她。艾米丽扯掉那件外衣,扔在地上。伊莎贝尔也从不远处的阁楼窗户里跳了下来,并瞬间来到我身边。弗兰克似乎还没有过足瘾,他恨不得再与阿尔法比上几个回合,一决胜负。

现在看来,一场血战不可避免,阿尔法和艾米丽带领着他们的人咆哮着朝我们蜂拥而上,而我们也本能地做起了防守反击。

今晚的市郊区是恐怖而血腥的,这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场面十分惨烈。月光下,流淌的鲜血如同溪流一般明亮。一些吸血鬼被扯掉了胳膊、腿,还有的被拧下了头。此时的我已经杀红了眼,杀死那些“黑羽翼”成员对我来说就像杀鸡一样简单,虽然他们数量上占据优势,但他们里面只有阿尔法和艾米丽两人具有很强的战斗力,其余的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而已。

战斗一连就是几个小时,仍然未分胜负。只要将战斗拖延到天亮,“黑羽翼”自然就会不战而降。

战斗又持续了一个小时,黎明将至,敌人为了躲避初升的太阳,接二连三的撤退了,最后只剩下了阿尔法和艾米丽,他们两人是最后撤离的。临走前,阿尔法还给我们留了一句话,他说:“战争才刚开始。”

我的朋友们都在这场战斗中活了下来,但那些永久居住在此的“血天使”却死伤无数。我们无法留下来救他们,好心的伊莎贝尔为他们留下了几瓶“不死力量”,用来治愈那些即将死去的年轻“血天使”成员,虽然我们不认识他们,但他们的死对我们来说无疑也是悲痛的。

“血天使”的居住区已经分崩离析。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黑羽翼”的活动十分频繁,但有关猎魔人的新闻更是谣言四起,版本繁多。当地的人们说这里来了个陌生的猎魔人,他来自英伦联合王国,他的家族从13世纪至今都是猎魔人,他叫亚瑟·蒂姆。据说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不受别人雇佣,久经磨砺的他对吸血鬼的气味和习性了如指掌。听说他暂住在市中心的施瓦茨大街13号。

从13世纪初到20世纪末,亚瑟·蒂姆的祖先们总共消灭了五百多个“血天使”和“黑羽翼”家族,令当今吸血鬼谈之色变。他的祖父在二战时期加入过捷克斯洛伐克反纳粹组织,并在1943年杀死了纳粹盖世太保的“血天使”成员弗雷德里希·施密特。这次,亚瑟来此的目的该不是为了找奥古斯特家族的麻烦吧?我父亲的名声对他来说肯定再熟悉不过了,父亲也一定听说过蒂姆家族。

这天中午,我孤身一人来到施瓦茨大街,在离亚瑟的住宅不远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我透过被枯萎藤蔓缠绕的铁栅栏往里看,院中央只有一个带喷泉的水池,喷泉已经停了,水池旁边有一棵粗大的老树,在一些干枯的树枝上有几只乌鸦静静地蹲着,树下覆盖着厚厚的枝叶,看上去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打扫了。窄而高的窗户深深缩进墙里,在周围树林的映衬下散发出清冷、恐怖的气氛。同时,我看到这豪宅的第二层最西面的窗户里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但我没有在意,也说不定是亚瑟看我一直往里面看,起了疑心。我没有继续在此逗留,而是很快离开了这里。

傍晚时分,我来到一家咖啡馆,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顺便点了一杯咖啡。随着时间的推移,咖啡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不多时,弗兰克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他瞬间来到我对面。

“你是无法摆脱我的。”他说。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

“托你的福,我一直在跟着你,而你却不知道,我是在暗中保护你。”

“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可告诉你,外面很危险。”

“危险?你是说猎魔人?说不定觉得外面危险的是他们。”他顺便也点了一杯咖啡。

“最近我听说这里来了个陌生人。”我尽量把话音放低。

“什么陌生人?”他也把声音放低。

“是一名猎魔人。”

“我明白了,他是来找我们麻烦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听我们家附近的‘血天使’说的,他叫……亚瑟·蒂姆?”

“是的,亚瑟这个人很不一般。”

“我还听说他杀了很多吸血鬼。”

“我怀疑他这次来萨尔茨堡,是为了找我们麻烦。”

“我觉得这只是巧合。”

“蒂姆家族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总共消灭了五百多个吸血鬼家族。”

“没有历史依据,只听别人说,谁会相信?”

“这样的话,那些‘人造血’也卖不出去了,亚瑟会杀光所有买卖‘人造血’的吸血鬼。”

“一旦没有‘人造血’,那些吸血鬼又会开始杀人,这样那些猎魔人才会有用武之地,一旦吸血鬼不杀人了,人类就不会雇佣那些猎魔人,猎魔人们也就没钱可赚了。”

“猎魔人果然狡猾,这样的怪招也能想得出来。”

弗兰克看了看四周,“你觉得这个地方安全吗?”

我也向四周张望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的迹象,“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一名个戴鸭舌帽的瘦高个儿“充血者”走了进来,周围的人没有注意他,他顺便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坐下,还点了一杯咖啡。弗兰克不时会瞥他一眼,他偶尔会看看手表,好像在等人。

“等他走的时候跟着他。”我低声对弗兰克说。

弗兰克点点头。

现在需要“充血者”为我们办事,他们有技术制造出更好的“人造血”,必定父亲留下的那些“不死力量”有限,我们又不能模仿父亲的技术制造出更多的“不死力量”。为了使我们的金钱不再为买“人造血”而大量流出,我和弗兰克决定收留更多的“充血者”成员加入我们,为我们制造出更多的“人造血”,来提高“血天使”成员的生存能力。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名“充血者”掏出手机,好像接到了一条短信,他终于开始动身离开。我们也随之跟踪他走了出去。

我们紧跟着他来到郊外森林的一栋别墅门外,从窗户照射出来的灯光使他的身体完全暴露。我觉得他已经发现了我们。他突然转身对我们说:“两位先生,要‘人造血’吗?”

“我们可以进去跟你谈谈吗?”我问。

“你们到底是谁?”他用怀疑地眼神看着我们。

“我叫阿历克斯,这是弗兰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谈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德鲁·罗森博格。”

“安德鲁·罗森博格,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

“可以,到我家就行。”

“谢谢!”

这个叫安德鲁的“充血者”看来挺好客,他把我们请进屋。屋里空荡荡的,很干净,没有标志性的装饰品,楼梯墙壁上的几盏壁灯和月亮的余光能让屋子稍微充满光亮。窗台边上坐着一位十八九岁的金发少女,她不是吸血鬼,而是一个有体温的人类。

当那个姑娘看见我们时,便很礼貌地站起来跟我们打招呼。安德鲁告诉我们她叫克里斯汀·凯伦斯,接着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别害怕,这是我请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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