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御维立马抬眸对上华御歌的眸，措御维刚才小怕的脸顿时阳光灿烂：“真的？太好了...”她不禁笑出声。
华御歌伸手抚摸了她耳边的碎发，温柔的挽在耳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但他的语气却是无比温柔：“真是没想到，措御维。”
措御维一愣，茫然，她感到了他身上强烈的怒气。
“对不起。”措御维轻声说，无论是什么错她都要道歉不是么，只要把华御歌惹生气了就是她的错。
这些，这几年来，她是明白的。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华御歌嘲讽道，冷笑一声，抬起措御维的下巴，华御歌温柔的表情又变成了魔鬼般嗜血。
“你居然可以为别人出卖你的身子！”华御歌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满满的不相信、失望还有痛。
“对不起。”又是那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老是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的身体不是我的，是你的！”华御歌真的被惹怒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一点都不在乎名节吗，“勾引男人是不是成你乐趣了？”
措御维听着他的话，鼻子一酸，眼眶溢满的泪水，只是一直没有落下。
“我以为，我的身体就是你的。”措御维微笑回答，笑得苍白惨烈，委屈与不堪吧，这些年来，不是华御歌一直在索取她的身体吗？
“勾引男人，也是你教我的，而且我只勾引你不是么，何况，这件事情，就算我不会主动来你也会叫我取悦你不是么？”又是一抹笑意，这次是指责是反驳。
华御歌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会叫你取悦我？”
她怎不知，只要她的要求他一定会答应。
“上次王有才，不是么？”措御维质问。
华御歌愣了愣，笑了笑，措御维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刚要开口只见华御歌露出魔鬼般的面孔，狠狠的把措御维拉进水里，疯狂的吻她，粗暴的夺掠。
不再是刚才温柔蜜意，现在只有粗暴。
“好，尽你所意。”华御歌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