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听的大惊,止不住“啊”出声。
申公豹又道:“当年将凌飞父母吹下山之人,便是上世界之凌飞,五派围兽之际,引睚眦内丹入此凌飞之口的也是那凌飞。李家四先诛灭四鬼之时,巽位吹出天雷地之人也是那凌飞。不过,绕是奇怪,这些事像是谋害,那凌飞为何在此凌飞身上做这些事,倒是奇的很。”
张角似有所悟,说道:“师父,你想用此凌飞引那凌飞现身,然后一网打尽?”
申公豹摇头道:“上世界之凌飞已集于二千九百九十九个于一身,修为已达地仙之巅,为师之法,已对他耐何不得。晚唐之后我洞悉此妙之后,已是逐步我那三千分世之身,结是各自心术不一,不能结于一炉。普天之下,能降那凌飞之人,只有我师弟姜尚与姬无命。”
张角大是不解,问道:“耐何不得,师父为何千年前叮嘱徒儿将凌飞困囚?”
申公豹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言语止处,石室内一块巨石轰然掉下,继而一柄长刀夹着一股青光直砍而来,申公豹侧身避开,说道:“东岳斩!”霎时提剑在手,叫道:“石道兄!岂有如此见客之道?”
一阵豪笑过后,空见一人,巨神般的身躯,立在凌飞前,来人正是石敢当。
石敢当深望一眼凌飞,笑道:“小凌道友,别来无恙乎?”凌飞未及开口,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顿时悲心涌出,朝着石敢便跪了下去。石敢双手托住,目中生慈,温声道:“不必如此,那张角藏踪不定,我与长春子贤弟已寻多日。今日偶路过此处,见有一股古道之气冲出此穴,想不到是故人申公豹。”
文中云,冷荣晴见来人不凡,对凌飞大是体恤,纳身便拜。凌飞止住悲伤,求道:“石前辈,救我,救我!”
申公豹道:“石兄,莫非你打算强带此人?”
石敢当哈哈大笑,说道:“申兄!此子与我有缘,算是故交,何故作人之难,困囚于他,念在你我昔日之识。放个好于我,就此作罢,如何?”声谦平和,似在商量,心下却暗暗吃紧,手中之东岳神刀紧握在手。
张角道:“放肆!家师手中之犯,岂容尔说带就带,念你世长,称你一句前辈。但你与家师相丝,也算是晚辈,容不得尔撒野。”眼睛立时瞪了起来,侧身上前之意,脚下却不敢擅动分毫。
石敢当笑道:“分水将军之威,石某还算敬的几分,修行之人素来讲究无为之风,若是与一个小辈过不去,未免有些失了身份。”
申公豹道:“石兄说的句句在理,不过此三人非是老道儿出手之为,乃是小徒之作。”张角顿时脸色大变,这一句分明将责任全数推在他的身上,家门不护短,此事要出篓子。正欲开口辩解,又听申公豹道:“徒儿虽有过,实为好意,作师父的岂有不知之理,此凌飞身负飞升之秘,石兄难道不想一了究是?”
石敢当道:“即便他身上藏有九天之秘,与我何干,我只道他为人之心纯,不念他人身厚之秘。”
张角道:“倘若不放他呢?”
申公豹伸手示罢,说道:“徒儿退下,不可无礼!”又道:“石兄!你已累世千年,不得飞升,修行日缓,难道不想知道其中之秘?”
石敢当凛道:“天下未知之事大如瀚海,岂是石某能窥尽之事,今日别无他事,只求带走凌飞三人,申兄是依得?还是不依得?”
申公豹冷冷道:“不依,又当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