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欣再怎么投胎转世变成什么样,身体里永远主宰她的还是白语桦的灵魂,从前她就喜欢喝酒来麻醉自己,醉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直睡着。
不响不闹的很乖巧。
但方雅茜不知道,她很担心,尤其她那张脸,毕竟是做过植皮手术的,现在看上去红通通还起了一些小疹子,像过敏似的。
到了医院门口,莫尔停好车后,和方雅茜一起把乔雨欣从车里扶了下来。
这时乔雨欣挤了挤眼,抬眸看了看四周,再一看身边的方雅茜和莫尔,舌头发僵的说:“干妈,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在法国吗?难道我现在也在法国么?”
方雅茜收她为干女儿,自然称她为干妈了。
“这是医院,雨欣,为什么要去歌厅喝那么多酒?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乔雨欣突然脑子清醒起来,想起昨天的事,想起那张让她心痛的脸,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
不由得眼眶酸胀起来,喝了那么多酒,也不过麻醉了只是几个小时而已,还是会清醒。
她努力的掩饰着情绪,故作顽皮的摸样,“我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去歌厅唱歌玩玩,一高兴就喝多了嘛。”
她不会说谎,她的眼睛是清澈干净的,这一点方雅茜和她生活了五年看得最清楚。
只是不想去揭开她的伤,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这个样子让方雅茜很心疼。
“威利.哥,你快看!那不是姨妈吗?她去医院干什么?她不是在法国吗??”
金铃儿小嘴巴巴的打了好几个问号,叽叽喳喳很吵。
威利.逊英气的眉角打成结,很无奈。
顺着金铃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威利.逊两眼像放出电光一样闪了闪,直盯着方雅茜怀里搂着的女孩,晃神,恍然想到什么,又突然回神把车靠路边停下。
对金铃儿交代道:“这离艺术中心还有两条街,你自己走过去吧!我进去看看。”
“我也要去。”金铃儿向他撒娇。
“你不排练了吗?”
“我请一天假没关系的,我也想去看看姨妈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孩是她什么人?看姨妈很担心的样子。”
威利.逊迈着稳健的步伐,急切的往医院走去,金铃儿跟在后面,又打了一串唧唧喳喳吵死人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