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的黄巾军副将独自一人手持白旗冲向廖化,廖化脸色铁青;如果对面投降的话那么他就不能杀的痛快了,都投降了还杀那就会引起天下人耻笑的。
另一边,马元义命令自己的轻骑兵直接硬碰硬撞上对面的马车和重骑兵;
虽然心有恐惧和不甘心,可是黄巾军们还是给马蒙上眼罩,自己调整方向,朝着敌人的方位冲去;
就在快要撞到的时候闭上眼睛,一切听天由命;
从天空上来看,就像两股潮水撞在了一起;
十两马车和十数名黄巾军的骑兵硬生生撞在一起;双方的马匹在接触的一瞬间就变形,强大的惯性将马背上的人抛飞出去听天由命。
马车撞在地方骑兵上,战马撞得变形,马车因为惯性飞了出去;有的飞出去十几米远,少部分运气差的敌军骑兵撞上报废的马车或者尸体残骸步了前人后尘。
剩下的双方骑兵尽可能的越过残害交战在一起,曾杰这边的铁骑兵们清一色两米五的长枪交手一瞬间刺穿数十名手持各种武器、刀、剑甚至镰刀的黄巾军骑兵们。
刺穿一名敌人的胸膛后,铁骑兵扔掉长枪,要么拔出环首刀,要么俯身拿出挂在马鞍上的三根一米长的标枪,朝着前方的敌人扔去。
标枪重量大于弓箭箭枝和弩箭枝,再加上马匹冲锋得惯性,被抛射出去的力量很强,完全超过箭枝。
被射中的敌军骑兵直接被贯穿,身上的盔甲就像纸一样的脆弱;
反观铁骑兵这边,明明被敌军手中的武器砍中却没有受到大的影响,只是在盔甲上留下一个印记;
实际强一些的黄巾军骑兵还能将铁骑兵身上的盔甲甲片打得凹陷,变形;强大的惯性力量让铁骑兵受到冲击,造成内伤,可是却无法一次性将他斩杀。
马元义手持长枪,迎面一名铁骑手持环首刀冲向自己,马元义一声怒喝,用尽全力刺像敌人因举起环首刀而暴露出来没有盔甲保护的腋下;
铁骑兵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环首刀向下劈砍;刚好砍在枪尖之上,长枪从铁骑兵躯干旁边滑了过去,长枪的枪仞划过铁骑兵的盔甲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擦出一片火花。
双方交错一瞬间,马元义收回长枪,腰部用力扭转,用枪杆拍打在铁骑兵背部;
铁骑兵也顺势用手中的环首刀划破马元义肩膀上盔甲,几片盔甲甲片随着迸射的火花飞了出去。
铁骑兵一声闷哼,那一下敲打将铁骑兵打成内伤;虽然不致命但是也严重影响了战斗力。
马元义只是来得及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左边一名铁骑手持长枪刺像马元义胯下坐骑,马元义则瞄准铁骑防护薄弱的脖子刺去。
双方接触瞬间,铁骑被马元义手中的长枪刺穿暗自处的盔甲甲片,枪尖威力不减顺势刺去铁骑脖子。
马元义胯下战马被铁骑手中长枪刺穿心脏,战马摔倒的一瞬间,马元义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这一摔差点将马元义骨头摔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