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骑士们了。”曾杰用盾牌撞到一个敌人,然后下意识的看向骑兵战场,在那边双方陷入混战。
骑士们发现对面的人特别亢奋,连马也一样;而且有些敌人真的不正常,被砍断了手竟然还能爬起来,然后被自己人一刀杀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骑士们利用自己高超的战斗技能屠杀这些废物,每一个骑士、重骑兵都有绝对的优势去面对眼前的敌人。
甚至还有足够的精力去关注下步兵战场。
曾杰这边打得很艰难、也很轻松;敌人悍不畏死的冲击方阵,却有一部分人自己和自己人打起来了,甚至抱在一起在地上殴打、撕咬。
而且互相对打的人越来越多,武装农奴们也越来越不受控制,曾杰下令所有人蹲下稳住队形就行了。
“等他们自己发疯吧,这些人也太可恨了,尽然用毒品!!”曾杰用盾牌顶住发疯的敌人们,虽然可以一剑一个,可是体力的消耗扛不住。
后面还有整整两千士兵等着呢,而且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也就只有罗多克人,他们所在的山地是最有可能发现罂粟这种毒品的。
敌方武装农奴们陷入混乱,他们自己打起来,然后有些人原地大笑、自言自语甚至原地打滚各种疯癫。
还有很多人看着对打的同伴在那里围观甚至自残的,这么一混乱,斯瓦迪亚士兵这边的压力小了很多,士兵们清楚部分发狂攻击自己的敌人。
然后整个队伍间隔两三米的位置看着敌人们发疯,敌军剩下的两千士兵们终于动了。
罗多克步兵和萨兰德步兵们混合组建成方队,萨兰德剑盾兵在前、罗多克长矛手在后最后是萨兰德弓箭手和罗多克弩手。
在他们靠近自己人的时候,那些发疯的武装农奴们也叫喊着一脸疯狂还低着口水冲向他们。
萨兰德人和罗多克人并没有客气,冲过来的农奴们一个不留的杀死,挡路的也毫不留情杀死,不过更多的是用盾牌将他们格挡来。
农奴们在怎么疯狂也疲倦了,没有力气了,一推就倒了然后被士兵们从身上践踏过去。
武装农奴们遮挡了斯瓦迪亚士兵们的视线,无法确定剩下的士兵们的动向,曾杰也只能让士兵们坚持并且整个队伍慢慢后退拉开距离。
在拉开数十米的距离后,曾杰让前面几排的人和后面的轮替,避免前排的人体力精力消耗殆尽。
在轮换的时候,农奴们再一次冲向斯瓦迪亚士兵,这一次很明显是被人推着过来的。
“稳住了,他们来了。”前排的士兵大声喊道,稳住身形用盾牌长矛准备应战。
“大人,他们又上来了。”刚刚退到后方的曾杰就听见士兵的汇报,他心想:终于来了。
后方的罗多克和萨兰德士兵推着农奴冲向敌军,不过不少人也反过来冲撞他们,似乎将自己多年奴隶的怒火释放出来。
一部分农奴们悍不畏死的冲撞萨兰德人的剑盾兵,不少剑盾兵被直接撞到在地然后被农奴们用拳头大,用牙齿咬。
罗多克人和萨兰德人还没有接触到敌人,就被自己人撞散了,只能顶住队形,暂停前进,尝试斯瓦迪亚人吃过的苦。
另一边的斯瓦迪亚士兵们看不见对面的情况,可是大营内的暗桩们看的清清楚楚,这两千人的军队被农奴们冲击,虽然没有影响整体队形,可是不代表没有机会啊。
“怎么办?”暗桩中有一名百夫长,他是这次指挥官,他看了看营地内仅剩的几百农奴和一群伤兵们。
“解决农奴们然后去牵马,收集盔甲武器从后面突袭他们。”百夫长指挥自己那些冒充伤员的士兵,趁农奴们不注意迅速动作,开始了屠杀。
整个大营内陷入一片混乱中,农奴们根本没办法抵挡这些士兵,即便有武器也没办法和他们正面作战。
解决掉营寨内留守的人和伤员后,库吉特人集中营地内能用的马匹和马车。
“一百多辆马车?足够了。”百夫长指挥士兵们架着马车从后面冲撞敌军,一百多辆马车从营地内牵出,在敌人后方排成一排,在库吉特人的驱赶下冲向敌军。
库吉特人则在大营内放过,给曾杰他们发出信号,正在混战中的罗多克人和萨兰德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营竟然着火了,而且整整一排的马车已经冲到距离自己几十米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