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无奈的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咻咻~”
唐晓婉隔空遥见,一道白光尾随着一道紫光飞了过来。
“姐姐、姐姐,大师兄说我抓住到的是真的宇天佑耶!”小七抓着晓婉的手,活蹦乱跳的道。
“小师妹,快去看看那宇天佑怎么样了,可别让他死了,不然可就没人知道,你是怎么将宇天佑生擒活抓的了。”
晓婉秀眉蹙起,欲想出口向小七坦言,却被梁天及时开口截断。
“哦……对啊!好在有大师兄提醒,不然我倒忘了。”
话音未落,小七俏影一闪,便奔到那青袍少年身旁,全神贯注的紧盯着他,就好像怕人跑了似的。
“大师兄,你怎么能骗小七呢?她日后要知道了,会更失望的。”晓婉白了梁天一眼,责备道。
“我若不是敷衍小七,也只有把她绑回来了。若不把她绑回来,她又不知跑到那瞎胡闹,闯什么祸了……唉!我这大师兄,真是难当啊!”
梁天摇头苦笑道。
“呵呵!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我大师兄的啊!我梁天师兄在中原当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少年英雄啊!”
看着大师兄为难的样子,唐晓婉反倒噗嗤一笑。
“少年英雄……”梁天神情一顿,似乎在回忆往昔,他那段最辉煌的时刻。
三年前,魔教‘天神宗’联合‘鬼门宗’,对中原地界的村庄,大肆烧杀掠夺。
正当群魔蜂拥之际,中原正道曾数次于其交锋,皆都大败而归,各大门派气势低落,群魔气焰却空前高涨。
而那时梁天仅是‘紫虚门’的一名平凡弟子,在征战途中,他亲眼历经什么叫哀鸿遍野,什么叫阴阳永隔。
他满腔悲怒之下,力邀群雄,欲想夜袭魔教大本营。
可是只因他当时不过是无名之辈,又加上中原正道,贪生怕死之流居多,不仅没人赞赏他勇气可嘉,还对他冷言风语,讥笑他为狂妄无知。
无奈之下,他唯有孤身独创魔教大营。
那晚上,他热血澎湃,浴血奋战,在斩杀数百名魔教门徒后,又遭‘天神宗’三大护法联合围击。
在好多时候,他早已力竭难续。
在他浑身是伤之下,他只能且战且走。
每次虽然险象环生,但他也越战越勇,其修为随之狂飙猛增。
魔教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奈何不了梁天这种迂回游走的战术。
三日之后,中原各大门派才探知到,魔教前头竟被一个无名小子整整牵制数日之久。
此消息一出,各大门派,纷纷表示难以相信。
直到探子再三确定之后,他们才不得不信,确有此事。
各大门派见机不可失,便联合起来,从魔教身后,迂回包抄。
在历经艰难苦战之后,中原正道最终才险胜于魔教。
此役之后,梁天名声大震。
中原的青年杰俊,纷纷愿意追随梁天,追杀魔教。
在梁天的带领之下,中原正道势如破竹,杀的魔教丢盔卸甲,大败而回……
“大师兄……”唐晓婉轻声呼唤,打破了梁天的思绪。
“被小七抓打伤的那人,伤势如何?我们该如何处理?”晓婉见梁天点头回应,便忽然问道。
“刚才我看了下他的伤势,他不仅数条肋骨断裂,身上还有许多严重的新伤,想似不久之前,历经过什么险境。”
梁天沉思片刻,又接着道:“目前只有将他带回本门,才有可能将他所受的重伤,完全治愈。至于他是何身份,只有待到他苏醒后才能知道了。”
“嗯!毕竟是我们小七误将他给打伤的,我们也有责任,不能将他的伤势置之不理。”晓婉道。
数日之前,中原正道,截获消息,称魔教四大门派,尽数派遣本门精英,前来‘隐仙林’搜山,只为寻出一人——宇天佑。
魔教做出如此之大规模的动静,简直是空前绝后。
就在此时,梁天和本门的许多弟子,忽受师门之命,前来查明事情真相。
只要他们确定,确有其事,便要及时横加干预魔教的行动,和竭尽全力阻止宇天佑加入魔教。
‘隐仙林’之内,都有魔教四大门派的埋伏,为防止于魔教正面冲突而导致本门无辜弟子伤亡,所以他们仅是在其边缘进行搜寻。
而刁蛮任性的唐小七在无意中听到,大师兄和姐姐要参与此处任务,便死磨硬泡,尾随而来。
小七私底下听闻宇天佑是怎么怎么的惊才绝艳,在议论他要加入魔教时,将要与正道为敌,个个都不由地谈之色变。
她本是骄纵之性,听见别人都害怕宇天佑,小七心道:“要是我能亲自把他抓住,那是何等风光?”
于是小七趁无人看管之际,悄悄地独自跑了出来,追寻宇天佑下落。
小七曾数次来过‘梦然居’,每次都是空手而后,在气恼之下,便开始在其屋内乱砍乱砸。
只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既然会有人藏身屋内,被她逮个正着。
小七见许少之形迹可疑,才误以为他是宇天佑,所以才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误会的场景。
“或许我们明日便可回师门复命了!”梁天看着躺在地上的青袍少年,忽地道。
“我们不是还没找到宇天佑吗?大师兄。”唐晓婉莫名的问道。
“或许秘密就在这青袍少年身上。”
梁天看着乌云聚散的夜色,眉心蹙起,似乎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