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总是播放那些帅气的小青年,而他这种秃头大叔反而成了反面教材。
“叔叔,您看的还挺细致的嘛,经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好像真是这么演的。
好多电视剧里的形象都把犯人描写成秃头大叔,这对秃头大叔很是不公平啊。”
滕洱不厚道的笑了,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强忍着,一本正经的开导他。
“谁说不是呢,我承认,如果在一个电视剧里边演变态的话,把头发剃掉的确挺有张力的。
而且这个发型你一出场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在生活中也不太美观。
但是我冤枉了,也不是所有秃头都是犯罪嫌疑人,都是坏人呐!”
老宋烦躁的捋了捋自己头顶上剩的那两绺长发,他每天早晨一定要准时的清理头发,然后用发胶把头发固定住。
“大叔,您就不要在意这么多啦,如果真的有必要要出境的时候,您要是觉得不太美观,就戴个帽子呗。”
“我就是害怕给你们三个掉价,前几天我去打听一下,寻思做一个植发手术,进去之后太恐怖了,把我吓出来了都。”
莫云霏和滕洱面面相觑,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个人捧腹大笑。
“大叔,您都秃成这个样了,做植发手术肯定没有这个必要了,花着钱还要遭罪,真不值得。”
莫云霏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伸手帮他那个没整理好的一流竖起来的头发捋了下去。
“姑娘啊,可别动,你们不懂他的生长方向,弄错了的话很容易掉下来的。
我现在呀,是我的头发如命,掉一根儿,我的心都跟着颤。”
老宋急忙护住自己的头发,虽说是有些难看,但是他还是想要留住这几根长发。
“看没看到,叔叔还有偶像包袱呢!就剩这几根头发了,有必要坚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认输,绝对不能缴械投降。
我如果把这几根头发都剃掉的话,那我就彻底跟我的青春告别了。”
老宋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那惊世的容颜,以及那几根少的可怜的头发,心有不甘。
“叔叔,您不要再照镜子了,我饿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厨房给你们两个做你们最爱吃的菜,你们两个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老宋一听,这两个小家伙饿了,急忙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通常他们两个回来。老宋都是自己亲自下厨招待他们的,这是最高礼仪。
“你又和宋君临吵架啦?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呀,每次吵架哭的都是你,你就不能让他哭。”
莫云霏看的眼睛哭的红彤彤的,有些心疼,“你还是拿着镜子照着你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吧,是不是哭了一道儿哇,明天怎么拍广告?
今天晚上又要回去冰敷,你也真不嫌遭罪。”
滕洱努努嘴,“人家也想把他弄哭啊,但那个人那么厚脸皮,我无论说什么,他都有话等着我。
他跟公司里边其他的女艺人勾勾搭搭的也就算了,还臭不要脸的在我面前显摆。
也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丫头送他一个保温杯,还给他泡了水。
我现在真的是受不了他了,真是越来越油腻了。”
滕洱越想越气,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降火茶。
“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也能吵起来,那同事之间送个礼物太正常了。
我也有啊,白一凡送的,那小丫头还挺贴心呢,听说是从小县城走出来的,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长得还蛮水灵的。
可以重点培养一下,你不能这个样子啊,咱们公司总不能只靠你一个人支撑着吧,总要有人跟你一同支撑。”
莫云霏耐着性子劝导她,公司要想强大起来,必须百花齐放,怎么才能百花齐放,那必须要签约新的艺人,培养新艺人呢。
虽说刚开始的初心就是为他创办了一家经纪公司,但这个家经纪公司想要做的更大更强,必须有新鲜的血脉注入进来。
“你们两个都不爱我了,我感觉我失去了一切。”
滕洱听她这么一说,鼻子一酸,眼泪劈了啪啦的流了下来,前所未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