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想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个智能手机都玩儿不明白的人,还能玩儿套路,你给我滚,少打扰我的思路。”
千封冥别扭了一个多月才想明白,莫云霏根本不可能有他说的那么复杂,她就是个非常直率的女孩儿。
在监狱待了七年,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她依旧是保持着当年那颗赤诚的心,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人,她都是坦然相待的。
倪一鸣那天跟他说的那些狗屁道理,安在那个莫云霏身上根本就不适合,莫云霏订婚的时候也就16岁,和祝星辰最大的尺度也就牵牵手,甚至有可能连手都没牵过。
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他的,就算她吃醋耍心眼儿,也都是想要留在自己身边,也没什么难接受的。
“哇——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单纯的女孩儿。你是在哪个村儿里捡回来的?就算是乡村女孩儿也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么纯洁,人是会变的,他们表面上装作一副无公害的样子,就是想博取你的同情。
”倪一鸣一就是坚信自己的想法,这世界上就没有单纯的人,除非这个人是傻子。
他怕莫云霏听不懂,还特意举了个例子。
“你就看白墨染吧!知名音乐家,打着你未婚妻的名号在外边儿招摇撞骗,这些年输了多少本不应该她收的礼物。”
“白墨染到底收了你什么贵重礼物啊?让你这么羞辱啊!”
千封冥微微蹙眉,以前倪一鸣在他面前把白墨染夸的跟个仙女似的,自从他们公司倒闭之后,就把那个女人说成狠毒的老巫婆了。
他实在想不懂,白墨染和倪一鸣他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我之前为了求你办事儿,把我奶奶传给我的翡翠镯子,都给她了!”倪一鸣叹了口气,怅然若失的嘀咕。
“求我办事儿,不应该把礼物给我吗?”千封冥冷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