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月嘴角一翘，笑着问道：“您和冯媛晓的关系不错？”
程老爷子点点头，眼神变得有些疼爱起来，他颇为耐心的解释道：“媛晓这孩子心性单纯，是个念旧情的，她说过在润园拍戏是她事业最重要的转折点，所以每次回到C市，都会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重要的转折点吗？
江十月挑了挑眉，她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那张合影上。
冯媛晓在程老爷子身边温柔的笑着，素颜，未施粉黛，却美的夺目。
而她肩头趴着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小狐狸竟然也看向了镜头，笑眯眯的。
这样的动作，对于动物来说，未免太过于不可思议。
但是它确实在笑。
江十月又瞥了一眼程老爷子，她也笑了出来。
因为程老爷子根本看不见这只小狐狸。
*
与此同时。
傅轻寒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微微的垂下，似乎闲情逸致般的摆弄着手指。而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老人，但是他的装扮很奇特，须发皆白，穿着丝质的袍子，有些像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老人这个时候，缓缓开口：“傅二公子，我的那两个人是不是在你手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他的年纪更年轻一些，中气十足，有些像厚重的钟声，余音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