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探子来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
“好身手。真威武。”张飞冷冷的看向袁术。袁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气结,这时他边上太守韩馥出言:“公路莫急,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袁术挥手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腆着肚子,耀武扬威而去,去不多时,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这下子众皆失色。
袁绍一看又失了一将叹息:“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
“是啊,没想到这个华雄如此凶猛,今日不宜再战,也只有等大哥手下双雄一到,方能与之一战。”袁术赶紧打圆场。
言未毕,阶下一人大呼出曰:“我这来过家家小儿倒是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
众诸侯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袁绍面色微怒,不过如此关头,也只等硬着头皮大度的允许。
“大哥不可,一个小小的马弓手出去实在是有失我军颜面,到让敌军耻笑我军无人。”袁术急忙止之。
曹操突然蹦出:“公路息怒。关羽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试教出马,如果输了,在惩罚不迟。”
“就怕他活不到回来受惩罚。”袁术冷笑。
“如果我二弟不能斩下华雄狗头,你取了我刘玄德的头颅便是。”刘皇叔一步踏出,懒洋洋的揉着脖子,一只裹着草鞋的脚放肆的踏上面前的案几,目光如炬直视袁术。
“还有我。”张飞重重的将丈八蛇矛掷与地上,脸上满是煞气。
袁术一时被刘皇叔突然起来的气势怔住,脸上旋即挂上愤怒,大笑两声:“好,好,好一个刘玄德,我倒要看看尔等凭什么这等张狂。”
曹操呼手下去热酒一杯,为关羽践行,关羽一把夺过张口就灌入,大步转身,行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直朝着袁术而去。
“怎么知道害怕了?想求我饶了尔等轻浮狂态,对不起晚了。”袁术拍着案几怒目而视,眼中满是寒意。
关羽一声不吭,走到近前,在众诸侯惊讶的目光中,他,解开了裤腰带,嚣张狂放的一泻千里,水流打着湍急,热气袅袅。众人石化。
“某家去去便来。”丢下一句,在众诸侯窒息般的目光中,出帐提刀,飞身上马。只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众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云长提华雄之头,掷于地上。
那一泡尿还冒着热气。
“我兄弟照了照脖子依旧还在,项上脑颅仍然是玉树临风。袁公路下次没事也该照照,既然此处无我兄弟安坐之处,我等便告辞回营。”刘皇叔带着兄弟二人缓缓的走出军营。众诸侯目送。
袁氏兄弟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有气又撒不出来,有赏也说不出口,讪讪的站立,终是命令各诸侯先各自回营等待下一步作战方略。
公孙瓒掩藏着笑意疾步出营,唱着小曲窜到了刘皇叔营帐,撩开帐门,看着里面三兄弟没事人一样,大笑不已:“看到袁氏兄弟如此吃瘪真是笑死我了。玄德,你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真真让哥哥大开眼界。”
公孙瓒径自找了一个位置喝酒,比着拇指:“关羽弟弟这回可真是一尿成名,那潇洒不羁,那一泻千里,豪气!带劲!不愧是字云长的家伙!”
公孙瓒略有意味的看了一下关羽的裆部,轻轻一笑。关羽尴尬的闷了一口酒,好还他不怕难为情,不用担心那张脸会出卖自己。张飞在边上一阵大笑。
“云长真是好武艺!”公孙瓒饮了一口酒,玩笑归玩笑,但是对关羽的武艺那是真心赞叹。
“我也没想到。”关羽脸上出现疑惑,“大哥之前关照我见着华雄只需一刀从右肩劈下便行,那家伙不知怎么回事第一时间将刀格挡在左肩,就那瞬息决定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