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警官问李大娘:“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用因果关系的。会是谁那么狠心杀死了杨远航呢?”
李大娘说:“你说的真对。毛主席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杨远航最近家里来过一些看上去非常体面的人,我们还都觉得他交好运了呢,怎么到了最后却是倒霉运。”
哈尼就问:“那些体面人都是做什么的呢?”
李大娘说:“不知道,但那些人看上去不像坏人。对了,我孙子说,最近有人用杨远航的名义在网上发帖,写的联系电话和地址全是杨远航的”
这时李大娘的孙子放学回家了。看到哈尼这个不速之客,眼睛里满是敌意。哈尼心想,城里人都是这个样子吧,主要还是坏人多的缘故。
哈尼就向李大娘告辞,李大娘再三挽留她吃饭。她还是坚持离开。还没有出门呢。就听见身后李大娘的孙子在训斥他奶奶:“你知道现在坏人有多无耻和危险吗?”
哈尼警官在网上仔细找寻了一天,终于找到了杨远航在网上发的招募帖子。帖子的大意是因为在赌场败在了有赌神称号的杨半仙手下,心有不甘。诚聘赌场高手为他捡回面子,当然在赌场所有的花费都是杨远航杨总负责,如果赢了还有丰厚的报酬。落款是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红杏飘飘。
在帖子里还有插图,标注是杨远航杨总的公司六层高的办公大楼,六两代步汽车中有路虎、法拉利、宝马、劳斯莱斯等,特别说明,另外三辆日本车出于国家情仇已经砸了。
哈尼对着这张帖子苦思冥想了整整20多个小时。之后她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说是捡到了一枚骰子和两颗麻将,如果有哪位高手愿意对决切磋一下,就以此二物为注。时间三天,后期不候。
堪堪第二天就有人询问,先问在13张牌和法中哪种牌和的最多,哈尼立马恢复,以索为例,以3个1索开头3个9索为尾中间2345678索相连组成的一副牌,见索均和。
那人思索了一会,问赌注为何如此的低廉,能不能加高。
哈尼回答说此次只为完成朋友一个的遗愿,为了荣誉而战,和金钱无关。
之后哈尼说这次是高手之间的一次切磋,一般人参加也没有意思,就不再理会。
第二天有人打电话约哈尼在一家隐蔽的茶社见面。
对方是个男子口音,他说:“我只和你一个人见面,如果有其他人特别是男人我就离开”
哈尼心说:这个还挺大男子主义呢。哼,刚愎自用的家伙吃亏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为了进一步让对方放松警惕,哈尼特意换下了平时的运动鞋和牛仔裤,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飘逸的裙子。
哈尼在镜子面前照照,还把自己吓了一跳,嘿还是个美人坯子呢。
见面的地点在乡下的一个农家乐式的地方。那人给了哈尼一个电话,接通是农家乐的电话,哈尼根据指点开车前去。
经侦队长在电话里表示了担心,在那种人地生疏的地方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哈尼说:“没事,我是去谈打牌赌博的事情,以秘书身份去的,去的人多了肯定不好,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队长说:“你可千万别粗心大意啊!已经有人倒下了,如果来人是凶手,骰子和那两张麻将牌很可能就是他的生死证据。防止他狗急跳墙啊!”
哈尼内心还说感动的,嘴上却大大咧咧地说:“怎么着?你还盼望我当烈士呢?我都算过卦的,我最少活够80岁呢”
哈尼笑了两声,见对方没有附和,知道队长不高兴了,就说“你放心,我手机不离手,有事情一定给你打电话!再者说了,我们女子特警队员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哈尼中间给饭店老板打了几次电话咨询才到了地方。喝茶吃饭的包间是已经预定好了的,哈尼就进去等着。
约莫又过了半小时的光景,推门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年人,他看上去60多岁,身体偏瘦。
那人进门后带住了房门,神秘地说:“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然后端起一杯茶来,坐在哈尼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尼看。
哈尼静静地端起茶碗喝茶,一句话也没有。
约莫四五分钟的样子,来人沉不住气了:“你怎么不问我话?”
哈尼提起茶壶给他续水,之后还是没有说话。
那人说:“你是警察吧?”
哈尼不吭气。
那人转身要走,双手拉开了房门。
哈尼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外面,她确定那人是独自来的。
哈尼见那人手拉房门却没有离去,知道不给了台阶他是没有办法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