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贺游崇拿到枪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他上前一步,伸手用力握住王鸾那纤细的手腕,将脸凑近说:“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你不该偷我的枪;第二,你偷了我的枪以后不该拿我的枪指着我;第三,你不该在做了第一,第二之后再把枪还给我。”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泛着贪婪的绿光直勾勾的盯着王鸾。
王鸾面色平静,毫不客气的迎着他的目光说:“也许我犯了三个错误,但你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若是贺公子再靠近一毫米的话,会受伤的。”
“你敢吗?”
“有何不敢?我只不过丢掉一份报酬可观的工作,而你丢掉的则是性命。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贺游崇听了,浑身一颤,笑呵呵的松开手,“不错啊!看来不只是个花瓶。”
“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花瓶,我也不甘心只做一个花瓶。”王鸾整了整之前弄散的衣衫说,“还有请收起你那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别看不起女人!”
“呃……”贺游崇死死捏着拳头,力量之大令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刚刚在网咖玩游戏被一无名小卒3:4翻盘,还输了赌约,回家又被区区一个黑手党的文秘给教训一番,肺都快气炸了。
贺游崇是谁?富可敌国的贺氏集团董事长贺军龙的独生子,他从小生活在父母的关爱之下,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四周的人们迫于贺氏集团的名望,都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敬而远之。
长大,青少年时期,学校里绝大多数的女生们围绕在他身旁,对他百依百顺,任君采摘。可如今?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不但不买他的账,还用枪指着他,威胁他,将他教训一顿。
贺游崇是谁?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死**!总有一天,你会在老子胯下乖乖求饶的!”他心中不停的诅咒,大骂。
王鸾袅袅前行,带着贺游崇来到一间明亮整洁的会客室,并沏上一杯用野生茶叶冲泡的绿茶。“请慢用,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她姿态优雅,语调温和,丝毫察觉他们两人在一分钟前刚刚发生过冲突。
“哼!”贺游崇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按照预定的行程,林先生将于二十分钟后抵达这里。”说完她转身离开。
“二十分钟吗?想不到也有我等别人的一天……陈宇皓,赵弘发,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的!”
贺游崇抓起茶杯丢了出去,幸好地板上铺有厚厚的地摊,可怜的茶杯才得以保个“全尸”。
夕阳缓缓下沉,依偎着地平线,一辆豪华反重力飞车背对着血红的夕阳静悄悄的降落到贺氏大楼顶层。一名面带巨大墨镜,身形魁梧的男子下车,威严的环视四周。
早在那辆反重力飞车抵达贺氏大楼之前,就有一群西装革履,面带墨镜,身形提拔的壮汉站成一排恭候多时了。车门刚一打开,他们就齐声问好:“大哥好!”那名从车上下来的那名男子正是黑龙会的老大,林石韵。他话不多,只是点点头,似乎是对他下手的表现十分满意。
“这边请!”一名模样看上去稍微斯文点的男子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带着林石韵进入大楼,一边走一边向他汇报一天的事务,“以上这些都已妥善处理。”
“嗯!”
“刚刚接到王小姐的邮件,他来了。等着见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林石韵摘下墨镜,皱了皱眉,“别打哑谜,到底是什么人?”
那名斯文人抬了抬墨镜,凑到林石韵耳边小声说:“贺公子……就是我们黑龙会赞助人之子。”
林石韵早就猜到那个他的身份,不过如不是亲耳所闻他真不敢相信贺游崇会到这里来。“那花花大少到这里来干什么?”一提到贺游崇,他就觉得气闷胸堵,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老子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还要……”前段时间,黑龙会场子被砸、关键组员以及大赞助商米斯托弗被杀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凶犯下落至今不明,黑龙会里人人自危,作为黑龙会老大的他更头大无比,而现在那纨绔子弟的到来无意是在林石韵的无名火上再填一把油。
“哎……呵呵……是啊!”为林石韵带路的人尴尬的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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