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这么玩就没意思了。”林哏哏打着哈哈说道,谁知道这个羊脂会怎么报复自己。
“是吗?我看你一大早那么兴奋,应该挺有意思啊,怎么,没按你的剧本走,就没意思了?玩完了不认账可不行哦。”羊脂靠近林哏哏,贴耳说道。
“别这样,我还是个孩子…”林哏哏虽然已经习惯了羊脂这种习惯性的假放浪,但还是不太喜欢。
“是么,这个话可让我好失落,谁叫今天你强迫洗了个鸳鸯浴呢,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样,你不喜欢这样,就玩一个你喜欢的。”羊脂说完转身,走了五六米的样子,将擦头发的毛巾缓缓挂在了一个树枝上。
然后双手摸向自己腰间,猛然转身,抬手指向林哏哏。
“砰砰砰砰砰!”一连五发子弹,从林哏哏头顶擦过,羊脂出枪的速度,林哏哏甚至没看清!
不知是距离太近,没怎么听过枪响的林哏哏顿时耳鸣,大脑瞬间短路,片刻之后,才破口大骂:
“鬣狗你特么不是说这里没有子弹吗?羊脂,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单挑!不打到你叫爸爸,我他么就是你儿子!”
鬣狗也被枪声引出了房间,听见林哏哏的破口大骂,又把探出来的脑袋缩了回去,表示爱莫能助。
羊脂收起枪,忽略了林哏哏的嚷骂,走近看了一眼树上被枪打出来的洞,嘀咕了一句:
“手生了啊…一点都不圆润…”
“羊脂,你没有人性,你手生了还这么玩,你赶紧放开我,老子要把你按地上打出火星子!”林哏哏听着羊脂的嘀咕,气不从一处来。
“好期待哦,不过年轻人太气盛了也不好,你看天边又是红霞,淋完一场雨,冷静一下哦。”羊脂挑逗似的勾了勾林哏哏的下巴,扬长而去。
片刻之后,大雨倾盆…
南方的雨,有时一下就是几天,林哏哏开始后悔,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开始还挣扎两下,后来见屋里的二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回想先前的情况。
羊脂是怎么逃脱的?那片水潭,自己下去过几次,水深比较平均,自己松开手之后,羊脂就绕到自己背后了,而且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细想一下,还是自己大意了,如果不松手直接按住她,也许就不会这么狼狈,不过看不出啊,羊脂那大长腿,在水里还真柔,虽然因为二人跳入潭中,水有些混浊,但自己当时确实毫无察觉。
此时的羊脂和鬣狗,正在各自房间面对着微型讯息接收设备。一条指令,准确的从某基地传输过来,几个月以来,因为临时抽调出来培训林哏哏,都没有任务过来,这个时候传达任务,应该是比较急得活计。
收完讯息,鬣狗并没有什么异样,这种强度的任务,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他在想,上面把这个任务给自己,除了地理上自己比其他同僚要近一些,是不是意味着按时自己可以带着林哏哏,出一次任务?
羊脂也同样这么想,看刚才自己对林哏哏开枪,他的状态来看,他并不是太害怕,真正害怕的话,就不会那么歇斯底里的骂了。
羊脂不自觉笑了笑,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鬣狗说得没错,虽然嘴贱,但确实挺招人喜欢的。
带就带上吧,人总是要不断面对新挑战的。
羊脂打开了木屋,林哏哏居然站着睡过去了,心还真是大…
还是鬣狗,走过去给他松了绑,把他丢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