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林哏哏哪里都没去,只身前往了自己吃夜宵的老地方。
此时的林哏哏,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只希望把自己已知的事情一个个的串拢起来。
报复何氏,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世人可以欺他,但不能欺负何花,她是底线,是善良本身。
林哏哏约了文清的父亲,那个号称给何氏开过车,还曾经是何步的司机的男人。
“哟,小林子,好久不见,最近你的新闻可是不少,我还担心了一阵,我女儿说,你这个人命大,不会有事的。”老地方文清的父亲文仲说道。
“你女儿认识我?”林哏哏故意问道。
“不认识吧,和你差不多大,你知道我们司机这行,挣得不多,成天议论一些新闻上说的事,这不,难得碰上一个自己认识的,就多心了,所以就会和我女儿多嘴。”文仲解释道。
“文仲大哥,我的事你听说了,你不是说以前给何步开车么,我挺好奇的。”林哏哏引导着。
“嗨,都是陈年往事了,要说你差点就成何家准女婿了,你不了解的多了去。”文仲说道。
林哏哏一直没提起过,事出这么巧,他早就怀疑过,当年文仲的车祸,受害者会不会就是自己父母。
如果是的话,那这文仲就非常关键,是如他所说,当年他是酒后驾车出事,还是被授意的蓄意谋杀?
“文仲大哥,你说人死是个什么感觉?”林哏哏猛不丁问道。
“死?死了就没有感觉了。”文仲眼神片刻闪躲,又假装无所谓道。
“那活着的人呢?看着人死是什么感觉?”林哏哏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