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把刘队喊到一旁。
“怎么闹这么僵?”任杰问道,有些疑惑,但没有责备。
“我突然能理解林建军了,很多事,不想再忍,刚才忍不住了,对不起可能打乱计划。”刘军也冷静了下来,略带自嘲的苦笑着说道。
任杰拍了拍刘军的肩膀,没有再说责备。
他能理解,谁也不是铁石心肠,只不过额头肩上的徽章压着,总是要负重前行。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林建军折了,你不能出事。女孩子怎么样?”任杰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下了病危通知,转移恶化,非常危险。”刘队说道。
“何苗的情况呢?”
“他倒没有出现排异反应,真是老天瞎了眼。”刘队不忿道。
“千万,千万注意林哏哏的情绪,我感觉这孩子顶不住了,必要的时候,你看想个办法,关他一阵子。”任杰同样注意到了林哏哏神色的异常。
“我也有预感,真是苦命,刚见好,又毁于一旦。”刘队也叹气。
“那俩孩子是什么人?”任杰看着骆驼和小白说道。
“林哏哏除了何花以外,唯一两个死党,一个是品学兼优的应届大学生,另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本来没在南山,应该是准备回来参加林哏哏婚礼的…”刘队介绍道。
“真是几个生猛孩子,唉,军子,我预感也不好,不是关于林哏哏,是关于…”任杰少有的露出凝重神色,伸手朝上方指了指。
“什么意思?张局?”刘军没明白过来。
“我发现你在南山五年,不是卧薪尝胆,是度假呢吧?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了?”任杰没好气说道。
“你是说…”
“两位老朋友,好久不见。”一道爽朗,干脆的成熟女性声音传来。
两人不约而同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