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能吃两大把烤串。”
林哏哏揉了揉何花的脑袋,心想这小白说得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自己何德何能,让别人都惯着自己的脾气。
带着何花回了南山区,林哏哏的性子,其实像极了一只狗,领地意识太强烈,下意识地会呆在南山区,让他出去,总是不太情愿。
在相熟的烧烤店,何花点了一堆烤串,看得林哏哏一阵吃惊。
“花儿,咱们吃得完吗?”
“我饿了嘛,一天没吃饭。”何花撑着下巴,盯着烧烤店老板忙碌的背影说道。
“公司很忙吗?”
“唉,一言难尽,自家的事,总得比别人上心吧。”
林哏哏没看过何花工作的样子,很难想象这个在自己面前时而乖巧时而任性的女生,是怎样在浮沉的商业环境里奋斗。
自己对她的关心太少了。
林哏哏起身到隔壁的包子店给何花买了一屉小汤包,一个瓦罐汤。
“先吃点垫一下,不要直接吃烤串。”
何花笑着接过林哏哏递来的筷子,吃了起来,可能是汤汁太烫,何花伸出空出的左手,埋着头示意林哏哏给他抽几张纸巾。
林哏哏说一句慢点吃,没注意何花的纸巾,擦的是眼睛。
她想他真的是在改变,自己等了五年,这个心里只有黑暗的大男孩,终于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让自己照了进去。
烤串烤好,林哏哏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会做生意的老板把啤酒丢在露天的地方堆放着,喝起来是透心凉,这春寒料峭的天气,一口热辣的烤肉,一口啤酒,别是一番风味。
“少喝点,明天你还得跟车搬货。”
“就喝一瓶。”
林哏哏同样享受着这种与何花两个人共有的默契和温存,即便它还是青涩的。
冷静下来,他想兴许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小白是什么人,曾经独霸全国各种数理化赛事的天之骄子,以他的逻辑思维能力,应该迟早会知道自己担心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想找自己未谋面的父母,当警察可能是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的捷径,小白认准的事,不会因为一个文清而改变。
“花儿,你说当年啊,要是追文清的人是小白,她会不会拒绝。”
林哏哏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也纳闷,也在反思,论成绩,自己和小白旗鼓相当,至少从高考分数来看,小白没有全国赛加分的话,和自己确实差不多。
但论外表,林哏哏自认不差,但没有小白和骆驼帅得那么明显。
“嗯?我可没考虑过,我第一天上学,就被人在脑袋上放了一直蜻蜓,从此就像被下了降头…”何花揶揄道。
“你知道吧,我感觉这个文清变得有些不认识了,总觉得她和小白在一块儿,是图点什么。”林哏哏说道。
“你这话不对,一个女生认定一个男生,说严肃一些,不都是图男生一些什么吗?帅气的外表,财富,社会关系,等等,这没错。”可能是因为关系因为林哏哏的开怀,近了许多,何花也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呢?”林哏哏也不好直说,文清现在在一个声色犬马的夜场工作,而小白将成为一个警察。
“好啦,你气消了,小白也不会因为这个怎么着,过一阵聚一聚,今天说开也挺好的。而且你不是说了嘛,你觉得文清动机不纯,那迟早得露出狐狸尾巴,小白就明白了。”
“嗯,还是我花条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