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再次回忆,可惜,他只给了个摇头无言答复。
鹰脸男子挥挥手,让那人退下去。旋即,他顶着乞丐一般的男子道:“焚霄,现在我们到底如何是好?守还是退!”
原来乞丐一般的男子就是焚霄,而鹰脸男子就是冷鹰。焚霄右手托着下巴,深深思绪着。其后,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坚守两日,第三日不见情势扭转立刻带着‘摘星楼’撤离齐云山!”
“.......”
冀北西部,大儒殿。
这是一片书院圣地,风光秀丽,清冷的月色下也是如此的神圣。殿堂之外十里莽莽苍苍树林,鸟语已经隐退下去,花香却依旧保留。
树林沙沙作响,树影婆裟,一道道鬼魅般的身影城隐藏在城的角落。一双火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座巍峨又富丽堂皇的殿堂,映入他眸子的不是浩然般的,却是厌恶与压抑。
一间小屋内,一位白衣导师正呼喝着底下一群六七岁到十几岁的儒童。动不动就拿着玉尺鞭笞儒童,许多儒童已经受了许多年的鞭笞了,受他们儒家思想的蒙蔽,已经麻木了。不知道什么是反抗了。这么夜了,他们依然在夜读,如果不是知道底细。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些白衣儒生都是为人师表,善结桃李。
“奶奶的,这些畜生。这么小的孩童他们怎么下得了手呢?”一位传狐皮大衣的青年看见这状况,拳头紧握,牙齿也紧咬着。胸口好像被人扎了一般刺痛。
有几道人头探了出树丛,其中一人闷闷道:“魔主。我们杀进去吧。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对,儒人都说我们魔教都是些教唆之辈,迷惑天下世人。我看他们才是乱党,当诛!”
这一行人自然是兵封带着的一百来人,此时已经置身在大儒殿本部之外十里远。悄然观望着他们的虚实中。
可是兵封一动也不动,静如松,唯独眸子散发着思绪。柳乘风嘟着嘴,责声问道:“魔主,你到底在想什么?快给兄弟们一个回答呀?”
动了,兵封双唇动了动,轻声道:“还不是时机,现在大儒殿的守卫还是很森严的,外头足有一百来化气境弟子,十几位化神境高手,就不知道殿内有何虚实了。所以,等吧...”
“多久?”
兵封眯着眼,转身离去,道:“最迟明天吧!”
柳乘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人影已经躺在树枝上了。人影双目紧闭,不知道思考着什么来着,但是心头的一股愤怒感怎么也表现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跟前这比自己小上六七岁的少年,他居然什么也提不起,总有一股无言的威势逼压着他。
他只好冷下心来,好好休息。不禁间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或许比刚才殿内的少年更加凄凉,惨痛,这是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月色愈加清冷,月华洒下,漫漫长夜虚中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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