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楚雕看完,也没看见乾坤宝鉴的使用方法,于是大怒,把笔记本掷在地上,“这些故事在江湖上早有传闻,何用他来徒费笔墨!再找,再找。”
忽又一人高叫“有了”,也忙不迭地送上来。楚雕接过一看,有关乾坤宝鉴的记录只有字体很大的一句话——也就是慕鱼看到的那句——“他们和我死磕,钉死了我,我无力摆脱……宝鉴将置我于死地……”
“他倒有先见之明。”楚雕说着又把笔记本摔在地上。
至此,几本笔记的每一页都被检阅完毕,一双双眼睛比考试前看自己的笔记都仔细,却都一无所获。看来,从秦奉孝的笔记上得到乾坤宝鉴的使用方法已经不可能了,只有从他女儿的嘴里挖了。
“秦小姐,”楚雕语气依然轻柔,他要把对慕鱼的和颜悦色进行到底,“是不是该你说点什么了?”
“你要我说什么?”如果说爱像咳嗽一样不可掌控而高调喷发,那么仇恨应该像眨眼一样不可抑制却默默煽动。慕鱼想把忍耐进行到底,“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乾坤宝鉴是多么神圣之物,如果使用方法失传了,也就成了废物,你想想这有多可惜。”
“既然是神圣之物,就有自显灵光的时候。”
“如果你让它显现灵光该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呀!”
“可惜我没那个造化。”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肚子里的话将胎死腹中,连变成遗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慕鱼心里一凛。她知道这些人什么都能做出来的,她还年轻,不想无谓地死在这些人渣的手里。她沉吟半晌,心机一动,语气变得更坚强硬,“如果我说了,我的话也只能变成遗言了。所以,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楚雕的语气变得冰冷煞骨,看来他的和颜悦色半途而废了,“你非得逼我失去惜香怜玉美德,那就怪不得我了。”楚雕说着,挥了挥手,“彪子,把她办了。”
“老子早就等不及了。”叫彪子的大汉说着走向前来,伸手托起慕鱼的下颏,啧啧称美,“真他妈美艳绝伦,老子今天算是开荤了。”可能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的文武双全,赞扬的话刚一落地,疾速挥手在慕鱼的脸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掴了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