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大可不必。
千晚冷冷道,“花公子,你我交情不深,没必要为了在下舍弃你的大好良缘。”
秦辞晃着折扇,笑意也锋利了几分,“大庭广众之下,花公子如此纠缠齐大人,怕是影响也不太好罢。”
秦辞的帮腔,让花袷衣更难受了。
秦翰林真是太双标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齐兄。”
花袷衣正想反驳,却听见背后传来低沉的一声。
那声音像是在风霜里浸了好几道,带着一种厚重的砂砾质感。
千晚闻言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劲装的女人静静地立在廊边,她眉宇间自带三分痞戾,经常习武而脚步轻盈,身上侵染着独属于沙场儿郎的血性。
认出来人,千晚冷声道,“韩将军。”
韩沅看了一眼花袷衣,对着千晚和秦辞沉静的点了点头,“我来吃饭,两位一起罢,正好也聚聚。”
花袷衣神色一僵,偷觑了韩沅一眼,飞快的跑从另一边溜下了楼。
只留下满地的胭脂香气。
韩沅余光扫了一眼,轻哼一声,“跑的倒挺快。”
千晚挑了挑眉,进了雅间。
“韩将军何时回的金陵?”秦辞坐在窗边,抿呷了一口茶,温声问道。
韩沅倒了杯茶,“前日到的。”
韩家是将臣世家,常年镇守关塞,传到这一代,只剩韩沅一支,想来也是令人唏嘘。
秦辞礼貌的问候了一句,“韩老将军可来了?”
“他没有。”韩沅摇头,“将近年关,关塞总有不怕死的几个流氓想搞事,要人镇守,更何况爷爷他身子骨脆,也不太乐意长途跋涉,只我一个来了。”
千晚灌了一口茶,“有点紧迫?”
韩沅手搓着茶杯,沉静的眼眸多了几分戾气,“不太妙。”
她话出口,另外两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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