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念那个人。
真的好想。
明明人都不在这为什么身边都是她的气息。
根本抹不去。
王爵的人都死哪去了!
一旁的领军怒火中烧,血瞳阴沉得能挤出水。
王爵和他隐瞒了这血奴是三度祭司契约者的事,差点让他魂力枯竭。
现在他的人连些畜生都拦不住!
该死!
都他么该死!
那副将慢慢挪到他身边,害怕的小声回道,那两个血族见势不妙,都逃走了。
他现在想撂挑子还来得及吗。
想好怎么死了吗。
夜樱站在他身前,彻底遮挡住帐帘外昏暗的光线。
不如,我帮你决定。
他唇角微斜,目光是剔骨的冷意。
这么多奴隶的怨气,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吞噬完的好好享用。
领军姿势僵硬,惊骇的瞪大双眼,剑雨疯狂的朝着他劈来,将他那用魂力艰难撑起来的幻境劈得稀碎。
噗——
副将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唯一可倚仗的强大力量,消碎在一阵血光之中,化为几根残骸枯骨。
恨不得眼睛都瞎了。
饶了我我是被迫的,我是银国的副将,啊——
夜樱从军帐中缓步走出,凤眸里残留的狠意慢慢涅于温顺。
他用帕子擦干净手,搭着苍鹰,微微一笑,再去见一个人,就可以回去找她了。
他单薄的身影逐渐融入将褪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