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一学期。
“不过,戈爷,这衣服有什么特别的么?”
不就是一身白。
这种衣服文艺部库存里随手捞啊。
白戈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因为,它是我的。”
然后提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章风一知半解的摸着下巴,刚预备出去买点零食果腹,感觉到裤兜里手机震动。
“喂,老何,咋了?”
那边声音有些沉,“在哪。”
“在后台,戈爷这呢。”
“在那别乱跑。”
“不是,我现在准备去买点……”
零食两字儿还没脱口,就听见对方已经掐了电话。
章风不情不愿的嘟囔了几句,这何霂打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门被推开,章风转头看过去。
一个面色清冷,气场极强的女人缓步走进。
黑色马丁靴踩在地上,单手环胸,裁剪简单的藏青色t恤衬得她愈倨傲冷漠。
章风想了好一阵子,睁大眼睛,“闫姨?”
千晚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冷冷点头当作回应。
空气都快凝固成冰了。
章风艰难的喘了口气,对着千晚谄媚的笑了笑。
“闫姨,您也来看戈……白戈准备的吗?”
千晚随意的靠坐在化妆台上,指尖慢悠悠的划过白戈放在桌上的谱子。
“嗯。”
听见这冷淡的回应,章风流下两条宽带泪。
劳资是话唠也carry不起啊。
戈爷是怎么忍受他姨这么冷的气场……
果然是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