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一探便知。”
千晚单手执剑,唤来烈马,翻身坐了上去。
朝着少年僧人伸出手,“玄机,你能辨得清我的声音,对么?”
玄机肯定的点了点头,将地上的经卷收好放进袈裟,往前走了两步,摸索着握紧她的手,被她一把拉过,坐在马上。
千晚越过他的腰,拉住缰绳,回头看着秦汶,“王爷,属下先回驿站一趟。”
烈马臭美的甩了甩髯毛,朝着过来的方向极快地飞奔了过去。
戈壁大漠,黄沙肆虐,鲜衣怒马。
“王爷,您可是怀疑……”牧清看着红衣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低声开口却又识相的噤了声。
秦汶沉静内敛的眼神转瞬变得凌厉,只是问了牧清一句话,却让他大惊失色,甚至久久无法回神。
他问,“牧清,你可觉得玄机法师与本王生得有几分像?”
……
千晚慵懒的坐在马背上,有些嫌弃这地方实在是僻陋。
姑奶奶溜达了半圈,愣是连个虫影都没瞧见,更别提山珍野味了。
月老:……在出家人面前神姬你能不能消停点?
玄机攥紧佛珠,默念经文,过了许久,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千晚有些好笑,“不是已经把往生咒放在她身上了么?”
“还需得念经渡,她生前未作大恶,洗掉她身上的怨恨,来世方能入人道。”玄机解释道。
千晚轻笑,没有回答。
玄机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开口,“方才,为何先走?”
“小法师既是玲珑心,为何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