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惜折损几大高手?”千晚语气玩味。
姑奶奶虽不知那暗门是个怎样的小门派,不过若是真对上樊千晚,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更何况如今黑蛊已死,赛金花最大的王牌也残了。
赛金花指甲深嵌,心下已想了个七八。她如今地位不大如前,主子的心思愈难辨,恐怕真的不愿放出弑令。
要怪就怪被这攀附狗官的老贼盯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解药。”千晚收剑入鞘。
干脆利落的动作让赛金花有一瞬间懵了神,“这……什么?”
“你最好别心存侥幸。”千晚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抓得了你一次,就能再有无数次。”
赛金花愕然,然后笑得抖动着双肩,“为了个小秃驴,你居然……”
居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千晚侧身挡住洞口的光线,环胸站在她眼前,挑眉,“我耐心不好。”
“那瘴毒无解,我并未配得。”赛金花说得半假半真。
意料之内的回答,千晚冷嗤一声,圈起手指贴紧唇,极轻的哨声之后,一只蛊虫从洞口外飞了进来。
赫然是先前被某神撵走的那只。
赛金花眼神狂热,想要挣开禁锢,“子蛊……居然还剩一只子蛊……哈哈哈,天助我也!”
子蛊无视了她的眼神,懒洋洋的趴在千晚的剑柄上。
“滚远点。”
听见这嫌弃的口吻,子蛊委屈又哀怨的扑腾着翅膀,挪了几寸落在小石桌上,紧盯着草席上被五花大绑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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