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施大骗子,他们为什么要锁门啊,这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武松望着屋内,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望了一眼屋子,轻拍了一下武松的肩膀“:安心吧,他们可是多年的夫妻,虽然拌嘴拌得很厉害,但是不要紧的...”
武松听到我这么一说,挠着头很困惑地注视着我“:夫妻...?这和夫妻有关系吗?为什么是夫妻就一定没有问题的呢,这万一要是嫂嫂做出了和我...和那个坏女人一样的事情呢...”
我注意到了武松的表情变化,看来她现在对于这样的事情确实很敏感,而张青夫妇之间的事情再一次勾起了她对于自己哥哥和嫂嫂和回忆,明明都说了不在希望提起那段回忆的,但是她自己其实才是最放不下的一个,死者已矣,但是却给她留下那样地伤痛,这种精神上的伤痛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化的,如果她自己克服不了,那么这种精神的枷锁会困扰和纠缠着她一辈子,我不禁在想,如果我没有要求和她一起去阳谷县,事情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情形。
“不要想这么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去面对你以后的人生,不要让自己活过痛苦的过去当中...永远不要。”我不觉得这句话说得多有水平,但是她的反应还是让我比较满意的,看得出来经历了这些事情,她在慢慢地变化,虽然现在还不是太明显。
今晚的月亮很亮,但是却依旧是月牙的形状,弯弯地月牙总是让人感到忧伤,尤其是今晚,自从得知阿童木的事情之后,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熟知的朋友和友人竟然斗或多或少地和这个名叫‘阿童木’的木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恩....知道了...”武松听到我这么说了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朝着客房方向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冲我说了一句“:施大骗子...”
“还有什么事情吗,武姑娘?”我好奇地望着她。
“...一直以来,都你存在很多误会,对不起了...”不得不说她在这个时候突然向我道歉确实是让我始料未及的,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武松有所改变,但是还应该没有到会坦诚地道歉的地步,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喂、你倒是说句话呀,施大骗子,喂!!”武松见我一直愣愣地看着她却不回答,不由得有些不悦,猛的用脚踩了一下我的脚,痛得让你给我不得不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脚坐在地上轻柔“:武姑娘,就算施某有些失礼也不用这么用力踩我的脚吧?”
“哼,谁让你无视本姑娘的道歉,自己活该!!”武松哼了一声之后歪着嘴大大咧咧地朝着客房走去,之前对他产生的一星半点好感,顿时化为了虚无。
果然一个人的本性并不像其他东西一样,那么容易改变的,武松到底是武松。
伴随着太阳的升起,新的一天再次来临,武松决定要去孟州牢城营报道,而我也为了不过分张扬,决定走着去孟州道,毕竟跟着官差一起走,很容易让人说闲话,而且我也准备先行一步去看看三娘是不是在孔家府上,要是这时被人看到我和武松一起去孟州,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到时候拖累三娘就不好了。
“花儿对我笑,知了对我叫,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在十字坡酒店和武松以及孙二郎夫妇一行人分别之后我按照孙二郎夫妇告诉我的小道想着目的地进发了。
沐浴着阳光和温柔的微风,我走在通往飞云浦的小路上,虽然走小路遇到个把山贼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不过临行时张清和孙二郎个了我一个名帖,到时候如果遇到附近道上的朋友至少可以保个性命无忧,现在想想古人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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