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山对于突然出现的我现实一阵愕然,接着朝四周望了一下,然后很不爽地冲我抱怨了一句“:你这个家伙居然骗我,我哪里丢了什么东西?”
“你真的丢东西了......我没有撒谎......”我依旧面不改色地对蒋竹山重复着这一句话,这倒让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蒋竹山稍微缓和了一下,而周围包括西门达父女俩和武松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阵相当好奇地目光注视着我,反倒让我觉得不是很习惯。
“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丢什么东西了!”蒋竹山对于我继续重复这句话感到很不解,所以凑近我的脸很不高兴地问了一句。
“蒋医士,你的心...丢了......”蒋竹山的反应和我预料之中的相差并不算太大,所以我沿用了设想的话来回答蒋竹山提出的问题。
“心丢了?心都丢了,我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揭穿关于西门达这个家伙的丑恶的一面吗?可笑!”蒋竹山对于我的说法不屑一顾。
“心都丢了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和人说什么了,因为内心都没有了,那么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一个滞留人间的亡灵...而现在和大家说话的你,就是这样一个亡灵......”我望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缓缓道来。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亡灵?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现在是大白天,我也有下巴,有影子,难道这些你看不见吗?!”蒋竹山在反驳我理论的同时在扇动周围的人,就连武松也被他煽动了情绪,而我注意到一直都冷静地注视着我一言不发的只有西门庆和西门达两父女,看样子他们两个英爱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有的人死了,可是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可是他的身躯早已腐朽;而蒋医士你就是属于是后者!”这一句话很短,但是我的语气却比之前的话说的更加铿锵有力。、
“你、你胡说什么,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再说了就算真的是别人说的,如果不是名人或者贤士说的那有什么说服力呢?”蒋竹山显得很镇定,因为他此刻举得我的话比起西门达,到处都是可以指出漏洞的荒唐话,所以此刻一定是相当轻视我的。
西门达和西门庆依旧保持着沉默默默的注视着我,看来他们都觉得我这话一定有下文。
“为什么不是贤士或者名人说的话就没有说服力了呢?无论是名人还是贤士都不是天生的、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靠自己后天的努力才拥有了受人尊敬和推崇的人,而他们的出名往往就是靠着一句看上去在当时听着很荒唐的话语,你又怎么知道这句话在后世一定还是荒唐的话语呢?”我一口气将蒋竹山提出的圣贤论给分拆辩解,让蒋竹山一时语塞。
“老夫也赞同这位年轻人的观点!”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话的西门达看到蒋竹山吃瘪地样子,立刻出言顶我,而周围的百姓听到西门达这么一说也纷纷议论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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