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在一起委屈吗？”
“我开心都来不及。”
“我现在想吃鱼！没有刺的！”
“我替你摘。”
对面的陆丰和殷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都在想，看着挺霸道总裁的小伙子，竟然是个耙耳朵…
不过这样他们也算放心了，女儿肯定不会被欺负的。
吃过晚饭后，陆凡准备告辞，陆安安趁机跟他一起出门。
坐在陆凡汽车的副驾驶上，陆安安翘着二郎腿对陆凡说：“现在开始老实交代，你那个爷爷是哪里找的群众演员？”
陆凡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陆安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问他：“不是演员？那是你认的干爷爷？不对呀，我看他跟你长得有几分像呢！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陆凡看她真有些急了，就不再逗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开始揭晓答案。
“根本没有什么霍华德先生，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意思？”陆安安觉得在陆凡面前自己永远智商欠费。
“查尔斯•霍华德是我用人工智能编造的虚拟人物。你觉得他跟我像，其实是因为他就是我根据自己的长相设计出来的。”
陆安安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他的脾气有点古怪，总是哈哈哈地笑…我就从没见过这么爱笑的老人…”
陆凡觉得陆安安其实很聪明也很敏锐，至少陆丰夫妇就没发现这个问题。
“人工智能毕竟不是真人，总会有一些不够完善的地方。我当时设置的时候是想让他尽量和蔼一些，出来的效果就是他每次说话都要尬笑。”陆凡说着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该蒙的人已经蒙过去了。
“所以当年拍卖那本乐谱的人也是你喽？”
“嗯。当时我知道了你获奖的事情，想把乐谱当礼物送给你。刚好我知道陆丰挺崇拜我这个霍华德的身份，就用他骗陆丰来把乐谱拍回去送给了你。后来陆丰提出想见我一面，而我也想看看你，就干脆设计了个虚拟人物来跟你们视频见面。”陆凡想到当年自己再一次见到陆安安时激动的心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这条手链呢？也是你特意买来送我的吗？”陆安安说着举起手腕晃了晃，手链在黑暗中依然泛着暗紫色的惑人光泽。
“当然了。那时我正在做回国的准备，知道了这条手链正在拍卖，但是拍卖那天我刚好有事，于是就派了手下的人去。
我当时是告诉手下不管多少钱都要拍到手，结果他回来时告诉我花了六个多亿。我当时挺吃惊的，一问才知道他是跟陆丰杠上了。不过就算那天是我在现场，也会把手链抢到手的。”
陆凡握着陆安安戴着手链的纤细手腕，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觉得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配得上这条手链。
陆安安却总觉得哪里差了点。想了半天，她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对呀！今天我爸这么突然地叫我们回去，你怎么会准备这么充分？我可是听到你那个假爷爷在视频里叫我的名字了！人工智能也不会厉害成这个样子！”
陆凡一边一根根地把玩着她的手指，一边说：“下午在路边时，我看到了陆丰公司的高管盯着咱们看了一会儿，就猜到他会去告诉陆丰，所以回到酒店后就做了些准备。”
陆安安想起在酒店时陆凡确实用了一会儿手机，大概就是在设计程序。
陆安安：“……那你看到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呵呵，当时你正对我撒娇呢，我没忍心打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