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在,我还请个毛?”
“哦?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面子?那好,下去给我买包烟上来,就免了你的酒!”我不想让牛粪觉的欠我什么。
“鸟?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吃烟了?喝酒的话,我下去提几瓶?”
“日哦!烟和酒这种难兄难弟还要分什么彼此?干脆都上得了!”
“好勒,愤青,跟我下去搬酒!”在牛粪咋咋呼呼的吆喝声中,愤青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寝室。我想,让他欠着的感觉也是蛮好的。要不,搬酒这样的苦差事肯定是非我莫属了。正想着,牛粪又转来回来,“抽什么烟?三五还是熊猫?”
“生就烂命一条,二块五毛钱的五牛就行了!”
那晚,我们喝的都还理智。
那晚,我向牛粪保证,咱们输人不输气,第二天就去向王佩佩去道歉。
喝完,我们四个应急灯照起,打拖拉机,煞是美观!那晚,我们四个来自天南海北的SB,高谈阔论直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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