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盈澜儿原本还隔着一个拳的距离,悄悄的,他一点点的往她身边挪动,几番努力之后,终于碰在了一起。他原本还想去碰盈澜儿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敢。
“天呐,我的心跳的好快。怎么办?怎么办?我该干什么?要摸她的手吗?她会不会发火?”他依稀记得盈澜儿发怒时候的凶狠样子,甩过他鞭子,跟他打过架,还咬过他的胳膊。“她会不会嫌我轻薄?万一她要是发火了可怎么办?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万般纠结之中,他忽的想起在长安最好的一个朋友的口头禅来:“爱之一物,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放得开,才拿的起。”
“嗯!没错!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么好的气氛,下次可没有了!”他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
他鼓起勇气,将手慢慢的往盈澜儿手背上靠。
“啪!”一掌打出!
安子从背后靠了上来,用力拍在李秉的肩头:“你们倒好!在这享福,我可苦了!”他看着李秉左手上的东西:“好哇!你们还背着我,偷吃甜瓜!”说完就将李秉手上的半块甜瓜抢了过来。
“哇!真脆!真解渴!”他吃着瓜,在李秉的另一边坐下:“你们不知道,在师父那里,可累死我了。天天打铁,打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子午宗的锻造手艺,多少人想学都学不到呢!你知足吧!”盈澜儿看着安子狼吞虎咽,把自己手里的
甜瓜又削了一半给他:“几日不见你,你都喊公羊剑主师父啦!看来这是真的拜师了?”
“嗯!本来不想学,但是师父对我很好,锻造练起来也挺有意思的。万一以后我走投无路,能打个铁,卖个钱不是也很好?”
安子大快朵颐,李秉看他吃的满嘴都是,一脸嫌弃,伸手给他擦擦嘴角:“你慢点啊!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说着说着,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来:“对了。宋剑主说,今天既然下雪了,明天要可以出去打狍子。打了狍子取了血,公羊剑主要的东西就凑齐了。”
“狍子是什么?”安子好不容易将最后的瓜连籽吞下去,又用胳膊抹了抹一嘴的甜水:“我倒是想去,可师父肯定不让。”
盈澜儿也凑上来:“听有云、有月说,狍子是一种鹿,不过傻的很,很好抓。据说受惊之后尾巴会炸开,看见人之后不仅不会跑,你要是假装倒下,他还会过来看看情况。哈哈哈哈,真是蠢得可爱,据说味道也很好。”
“还是你们清闲啊。”安子累了一天,忽然觉得在这山顶上坐着,是别样的舒畅。他干脆往李秉身上一靠:“啊!舒服!”
李秉对盈澜儿的“攻势”还没施展开,就被安子给搅局了,心里正痒着呢,又看他靠在自己身上,这么完美的机会就要黄了。
当下也不遮掩,他悄悄推了安子胳膊:“安子呀,你先回去吧。我跟盈澜儿再坐一会。”说着,把安子推起来,拍拍他的屁股:“快去!”
“哦~!”看着李秉连连给他使眼色,安子才知道自己误了秉儿哥的大事,连忙起身。
“我们也走吧!”盈澜儿却先起身:“太阳都要下山了,再坐,天该黑了。一会要吃饭的时候,还得麻烦有云有月来叫我们。本来做饭的时候一点忙没帮,要是吃饭要再让别人叫,就太失礼数了。”
两人都走了。李秉坐在这峭壁上,看着眼前的美景,露出一丝傻傻的微笑。
要是刚才那样坐着,一辈子也不会腻吧。
“李秉!今天可是有王八汤哟。你再不来,可没你的份啦!”
“来咯!”
二卷的时候,因为没人看。我有点着急,把节奏放的太快了。反而失了我本身的味道。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思来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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