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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预选赛(1 / 2)

 “大哥!大哥!昨晚皇宫出大事情了!”就在安倍家众人被最近的一连串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而再次召开紧急会议的时候,清川雅史忽然创了进来,并且大声嚷道。

“哦!是不是有三个忍者盗走了传国神器‘八咫勾镜’,还跟你狠狠打了一仗?”清川明光眼中带着狡诈的微笑问道。

“是呀!那三个忍者功夫都很高,估计至少有九十级…,咦?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治部省今天发出的通告并没有提及细节呀?”

“哈哈!当然是因为有人亲眼目睹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清川秀实难得有调侃清川雅史的机会,当然抓住不放,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神向线铃等人处挤了一挤。

他不等雅史反应过来,立刻又道:“对了,治部省今天发什么通告了?”

“哦!治部省承认传国神器失窃,并且代天皇陛下明诏天下,悬赏能找到神器,并将之归还伊势神宫之人。咦?大哥?你刚才说什么?有人亲眼目睹?”说到最后,清川雅史才想明白秀实刚才话中的意思,转头向线铃等人望去。却见几个人都眼睛看着密室的天花板,一副没有听到他说话的样子。

“好哇!原来昨天是你们!我还以为是那三个忍者,说!都有谁参与了,坏我的好事,我与他没完!”雅史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云落霞的衣领嚷道。

雅史是个厚脸皮,而且一贯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很随便,反而是线铃他们这一般人不好意思起来,想到昨天雅史的所作所为,清川明光和清川娴的脸早已红了起来。倒是闻天音一把将雅史拉开,道:“我们虽然坏了你的好事,可也帮过你呀!你想,昨天那几个忍者对你扔烟雾弹的时候,若不是阿云,你恐怕早就挂了,你感谢阿云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埋怨我们!”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的嘛!那几个忍者都九十级了,怎么放忍术还能失败,原来是你们帮的忙呀!”雅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

“好了!”一直等他们把话全说完,沉默了半天的安倍博闻才道:“昨天这件事情虽然重要,但暂时跟我们土御门家没什么瓜葛,咱们还是先考虑咱们自己家的事情吧!土方,咱们的人手都安排出去了吗?”

“是!家主,都已经安排出去了!而且召回副家主和外地长老的人也已经出发了,估计五天之内,在有传送点的藩国的人就可以回来。”这个安倍土方也是安倍家留驻京城的长老之一,专门负责收集京城的情报,当初神川望曾经说过京城没有事情能瞒得过土御门家,倒有一多半是这个人的功劳。

“那便好,盘查京城出入人员的事情你一定要加紧,不要放走一个可疑的人物。义冢,还有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是,家主,六大组的人基本都已经通知到了,除了个别几个人外,都保证能够按时上线,另外,遵照家主的意思,贺茂家、源家和与此事有关的几个大寺都已经知会过了,其中贺茂家听说我们要跟播磨国的法师开战,已经答应全力支援,源家也答应提供武力上的支持,现在就只等相扑大会后按时出兵了。”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无事,安倍家的人显然组织严密,遇到大事情的时候各司其责,线铃等人便是想帮忙也无从插手,但安倍家的人手都已经撒到了京城通往各地的路口和传送点监视过往情况,却也很难腾出人力来招待线铃等人,线铃这些也都是知趣之人,趁这几天时间将平安京和京外的景点玩了个遍,而这期间他们多是自己招呼自己,最多也不过是让安倍家派个导游。

经过几天的相处,赤木仙瞳已经渐渐跟线铃等人特别是天青澜混熟了。这个赤木仙瞳的言行堪称日本礼仪的典范,甚至有段时间,清川娴曾怀疑她是一个NPC,因为她认为一个普通人绝不会将那些烦琐的礼仪记得如此清楚,直到她看到天青澜只用了几天的时间,便将这些东西学了个纯熟,这才慨叹天下之大,实在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赤木仙瞳跟天青澜混得最熟,便也是因为她在这方面跟名门淑女出身的天青澜称得上是“志同道合”。总之,在这段时间中,线铃等人的底子已经被不怎么通世故的天青澜泄了个一干二净,便是几个男生的曾经的一些糗事,赤木仙瞳也是了如指掌,反倒是她是个什么出身,她在延历寺到底“拿”了些什么东西,任云落霞等人如何套问,却始终不得要领。

在这暴风雨前的平静当中,全日本贵族都翘首以盼的“相扑大会”终于来到了。据《日本书纪》记载,这“相扑大会”开始于垂仁天皇七年七月初七,是为了当时最有名的两个相扑士麻蹶速和野见宿祢的手合而安排的,据说在那次比试中野见宿祢当场击伤麻蹶速。其后日本不定期的举行这种大会,直到天平六年,也就是734年,才成为每年一度的正式比赛。“相扑大会”总是在每年七月举行,在日本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相扑大会”,是《今昔物语》中记载的村上天皇时期的左最手海桓世和右最手真发成村间的一场争斗(“最手”是日本古代相扑手的一种称号,现在的“大锦”这个头衔便是来源于此,只是当时日本没有更高一级相当于现在“横纲”的称号,因此最手已经是最高称号了),在《江湖》整个游戏的背景设计中,日本最大的两个相扑家族便正是海家与真发家,而江湖历三十年这次相扑大会的最终争斗的双方,也正是海家的现任家主“左最手”海行世与真发家的现任家主“右最手”真发今村。

这一年的相扑大会也是安排在七月初七的,但由于按例大会之前有两天的预选赛,预选赛在朱雀门内的小广场举行,一般的贵族和武士介时均可以去观看,因此到了七月初五这一天清晨,安倍博闻一上线,便一反平日沉稳的神态,一副坐卧不安,上蹿下跳的样子,而其他人也都是迫不及待的神情,眼巴巴的看着太阳,只待时辰到了,便要一拥而至朱雀门看热闹,尽管真正精彩的正式比赛,按例要在内里的仁寿殿举行,这些人大多是无缘欣赏了。

虽然线铃等人曾进过一次大内里,但那一次是从西边的殷富门进入的,而且是越墙而入,哪如这一次光明正大的从正门朱雀门通过,一路上,他的眼睛几乎有点不够用了。

严格的说,日本的平安京跟大宋的东京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虽然二者的规模相差不多(周长比约为22:19),但平安京的主要人口,几乎都聚居在城东北,因此,人口只有东京的三分之一,而且还都是贵族及其眷属。不过,这也使得平安京内没有平民,而朱雀门相对贵族来说,几乎可以算是自由出入的,故此这里关防并不很严,只要不是太扎眼的人在聚堆,守卫的武士便不会来干涉。

但在七月初五的这一天,朱雀门前却有无数的人在公然聚堆,守卫却视若无睹,因为这一天是每年一度的相扑大会的预选赛,整个平安京都几乎空巷而出,来到朱雀门外广场上,准备参观这一日本第一大活动。

朱雀门是大内里南边的正门,是平安京所有城门中最宏伟的一座(包括罗城门),它位于南北走向的朱雀大路的北端,在京城的中轴线上。楼门有七间五尺大小(间是日本一种量地的长度单位,是指一间和室的长度,大约是不到两米的样子),从左边的门柱数到右边的门柱,宽度约为十三米。城楼下有五扇大门,整体的宽度相当于十九间和室(约三十五米),高度是七十尺(约二十一米),是一座两层的巨型重阁门楼。在城门下面,便是宽达二十八丈的朱雀大路,直通南面的罗城门。

进得朱雀门内,里面就是一个大广场,隔着广场正对着朱雀门的是八省院,又名朝堂院,是太政大臣下朝后治事的地方,相当于大宋的都堂院。在八省院的门口,已经摆放了一溜的座垫,除了正中的几张,都已经坐满了人,这一溜座垫正南边,便是已经划好的一大块正方形比赛场地,在场地的周围,其他观众也自觉的按照等级差别排列着。虽然广场宽敞,但由于中间这块比赛场地也很大,剩下的部分绝对容纳不了这几乎是来自整个平安京的贵族们,因此,地位最低的那些就不得不站到朱雀门外,看外面阴阳师用反光结界布置的“现场直播”了。

土御门一家在平安京显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因此,他们在大内里中还有一席之地,而他们一进来,就有不少贵族上来问长问短,内容不外乎风水和时运之类的东西。

到了场地外围,土御门家和清川家却又分道扬镳,土御门家背南朝北,在场地的南边站定,而清川家却来到了东首站定。

这时,线铃等人才发现,这相扑大赛的参赛者们显然分了东西两大阵营,而一些观众也根据自己支持的阵营不同分处在了两边,至于中立的那部分,就如土御门家一般,站在了场地的南边。

“清川,这是怎么一会事?我们为什么要跟安倍家的人分开?”玉生香不解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清川秀实答道:“‘相扑大会’的参赛选手要暂时分别加入左右近卫府,以两近卫府的名义互相较量,今天和明天将进行预选赛,两近卫府从优胜者中各选出十七到二十人不等参加后天的‘召合会’,‘召合会’中的胜者再在大后天进行最后的较量,而左右最手的比斗也将安排在那一天。”

“在比赛的时候,双方都要组织‘方人’,也就是拉拉队,而京中的贵族,也可以根据支持者的不同,分别加入双方成为‘念人’,我们家的雅史是左近卫府的少将,我们自然是左近卫府的‘念人’,哦!不,以我们武士的身份,还算不上‘念人’,只能算是一般的支持者,至于土御门家,尽管由于我们的关系,他们难免会稍微偏向左近卫府这边一些,但由于他们的影响太大,却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支持我们这边,因此,他们不得不到中立一方中去了。”

“大哥!几位先生美女!你们都来了!”清川雅史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但熟悉他性格的人都知道,他的这分兴奋,却绝不会是因为天青澜和玉生香这两个大美女之外的人到来而发出的。

“是呀!”清川秀实接道:“海行世家主来了吗?我可是他的忠实Fans呀!快带我过去签个名!”

“呵呵!来是来了!”雅史苦笑道:“不过他正被摄关大人接见,恐怕一时半会过不来,不过左大将大人听说来了大宋国的武士,很想见上一见,特地让我来接。”说着,雅史向场地北边那一溜正席上坐着的一人一指。

那人显然是一个正规军人,而且看官衔不低。他表情严肃,缺乏足够的变化,几乎可以确定是一个NPC,这人浑身铠甲,头带头盔,虽然仅是皮盔皮甲,但制作精细,应该是高档货色。他左边腰下挎着两口配剑,线铃靠敏锐的直觉甚至能够感觉到这两柄剑分别拥有强大的冰属性和火属性。

那人显然便是雅史口中的左大将,他一直在看着雅史的举动,因此,线铃等人一到他跟前,他便客气的欠身招呼,并很快跟线铃等人聊在一处。

“摄关大人到——”,几人却没有聊太长时间,便听一声大喝。

听到这声音,周围所有日本人都站了起来,线铃等人也不得不中止了谈话,跟着站了起来。

只见一行人随着刚才的唱喏鱼贯从都堂走出,为首的一个是全身白色便服,头带纱帽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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