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为何你要抗下所有,那人明明骗了你。”弋义愤填膺的说道。细绵微微低头看着手中茶盏,轻笑着不语。
弋看着细绵,思索片刻道:“不对,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起身踱步思索,细绵依旧不理,片刻,弋忽问道:“按理说,族中人于任何时候也绝不会带外人入谷,除非有大仇,因所入谷之人皆成饲奴,而你方才所言之意,这人对你是利用,且你还中计了......便不可能是为仇,但若不是仇,能让你带入谷中的,定是关系非比寻常,这......便说不通了,不对,”弋忽地马定道:“时间不对,你方才所说让人觉得你二人相处只有月余,但若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可以说是背叛了族人,这其中定然不会是只几个月的时间。”
细绵的视线终于看向了眼前这个少女,赞赏的笑了:“圣女果然聪慧,确实不错,我与他已相处十年之久,若无血花石一事,那时本以决定不再会谷,与他偕老,便足矣,怎奈何~”笑叹道:“凡世常说,钱帛动人心,那长生之说不是更甚?便是对妻儿也下得去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其实......你应早就知道他的图谋了吧。”
“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细绵抬头笑道:“此事早已了解,而昨日过后便无痕了,圣女,何苦再追问呢。”
弋有些无措的道:“是我唐突了,你别气呀。”
细绵提壶为其斟满茶,道:“此事可揭过了?来,吃盏茶吧。”说着便将满了的茶盏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