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乃是人生来具有,禀受于天,此事不可逆。
此时于高泉宫西苑中,圣女弋已去沐浴更衣,为稍后事做准备。
挥退众内侍,只留饲奴侍奉,细绵于音爻对面跪坐了下来,为其斟了杯茶。音爻端起茶盏,无视细绵有些焦虑的神情,低头细嗅杯盏中物,赞叹着喝了一口。
“大人当真要为圣女查探天赋?”细绵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
“自然。”把玩着杯盏,像是玩笑般说着。
“可是......这遮魂草受七苦侵染,可能会勾起前世、或者其他什么,该如何是好,再则,圣女每一世的天赋都是一样的有翎悉,何苦再去探查。”
“竟是连遮魂草的副用都尽数知晓,看来大巫交予你不少东西呀。”音爻轻笑道。
“大巫只想让圣女短暂而又痛苦的人生来的慢些,快乐能持久一点。”细绵没有反驳,只是垂头如是说到。
“不想你竟是个如此性子,烈老放了你倒是少了不少乐事……”
“大人!”
“好好好,不说这个。”音爻知道他已触碰到细绵的伤处,便讨饶道。
“大人还未说,为何明知有此,却还要给圣女用。”细绵努力平复心情,坚持问道。
“好吧,你这问到底的坚持,若我不说个明白,你怕是一会儿要使绊子,”音爻调侃道,见细绵只垂头跪坐,没有任何反应,便放下杯盏伸手挥了挥,一透明仙障包裹住二人,摇着头对其道:“你可知,我族虽只有末法,于凡世却是有大神通,但为何族人避谷不出,于我只能行走,却极少使用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