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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2 / 2)

也难怪元昱帆在盛仙宗就一直针对温景行了。

她还在想着,大殿已经聊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一句李思岑,他们纷纷开始谴责起李思岑。

“不是我说,你也太纵容那小子了,给他功法,给他资源,还给了他一人之下的大师兄之位,结果这心还是偏的没边了,一心向着外人。”

“也难怪啊,盛仙宗是什么地方,那是五宗之首,资源与名声都是上上成,哪里看得上我们稼穑城一个小小的大师兄之位,有这种想法是理所当然。”

“我看啊,这处罚也得狠狠得来,起码得剥了他这些年稼穑城给他的资源,然后再让他向我们赔罪,这些年是怎么教的弟子,真是……”

……

说话的都是坐在很下面的人,并不包括城主与副城主副掌门,还有大掌教。

他们说着,盛舒媛也默默观察那些弟子的反应,大多都是手紧紧攥着,青筋暴起不说,总觉得给他们一把火都能扎起来。

包括予初与苏胡衣,还有林边沐。

只有元彦博面上还在喝着茶。

初晓也怒不可遏“师姐,你看他们!”

温景行却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你看他们现在说着,也没指名道姓,看着是在说李思岑,实则是在说给我们听。如果你上去理论,那我们就输了。”

盛舒媛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也就不再顾忌,她是谁啊。

她是盛舒媛。

盛舒媛用刚刚好的声音道“有这种想法是理所当然,也就是说,你也有了?”

那人被盛舒媛说了,顿时紫了“小辈敢这么和说话?”

盛舒媛浅笑“刚刚是谁说盛仙宗是五教之首,现在自己又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

“盛仙宗早就没落多时,凭你也在这里放肆,你是不是仗着第一美人的威风,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盛舒媛还没说话,他已经被飞来的一个酒杯砸个正着,还是最要命的头。

这一砸,连丝竹声音都停了。

那人用袖子砸干净了血,本来要骂,结果看见是城主,屁都不敢放一个。

城主冷冷道“你在说啊?”

四处皆安静。

城主道“盛仙宗是客人,你们在面前不尊敬也就算了,还交头接耳,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东西来,没心肝的东西!”

城主何时这般动怒?

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元彦博忽然有了计较,似乎从一开始,城主就很护着盛舒媛。

盛舒媛说什么都没有反驳,本来已经下令所有人都不能查李思岑的事,可盛舒媛过来时,又说让她查。

盛舒媛有什么不同吗?

城主朝盛舒媛道歉“是稼穑城管教不严,请盛仙宗见谅。”

盛舒媛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顺着台阶下“我自然也有错,也希望城主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失言。”

丝竹管弦声音才又响起。

初晓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过来“师姐,你刚刚好飒啊!不过,你怎么直接骂回去了,这里可是稼穑城。”

盛舒媛浅笑“温景行不能做的事情,不代表我不可以。温景行是大师兄。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弟子,弟子不满别人污蔑盛仙宗据理力争,为什么不行?更何况,我还是个女弟子。”

她盛舒媛从来也不是在乎名利的人。

这还是别人面上在怼盛仙宗,如果她不说回去,怕是盛仙宗的名气会下降得更快。

而且她有把握,会有城主给他收场。

温景行只是回头看了眼盛舒媛,手紧紧捏着杯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城主主动开口“我们这次请盛仙宗前来,是为着处理李思岑一案。”

温景行站起身“自然,城主的意思是?”

下面立刻有人道“自然是废除他在稼穑城的修为,还要在牢狱服役。”

温景行还没说话呢,稼穑教自己人先站出来了“不行!”

是予初,他先是朝众人皆躬身敬礼,再道“我认为大师兄不应该受这么重的处罚。”

“弟子也认为。”

立刻有一帮的人都站起来为他说话。

“好呀,你看看,这不是李思岑把他们教坏了是什么?一个个的,都反了,这要是不处罚,如何正家规,城规啊!还望城主大人一定要处罚。”有人勃然大怒道。

初晓冷笑“教坏了,我问你,如果是你爸要死了,就算是他平时经常打你骂你,你是不是依旧会给他求情?所以,在你眼里只有是求情都是坏的呗!”

“粗鲁之词,你也敢说出这样的话?”

初晓算是遇见第一个极品了“就容你们说我盛仙宗,而我们盛仙宗就不能说回去了?”

予初礼貌道“大师兄的为人光明坦荡,我自认为并没有教坏我们,也没有唆使我们投靠盛仙宗。就算有打伤一诺师姐的嫌疑,也要等一诺学姐清醒过来再问明白。”

林边沐也道“没有证据,只凭小人的只言片语就定罪?我们不服。大师兄不该受这么大的委屈。”

元彦博也道“是啊,修为没了还可以练,如果一直在牢狱里,怕是会郁郁而终。”

“他知道稼穑教的诸多机密,如何能再回盛仙宗?怕是等他一回盛仙宗,我们稼穑城的底细已经被盛仙宗知道的一干二净了。”

温景行道“城主,可容我说两句。”

城主点头“自然。”

温景行道“李思岑所犯过错,不过是教唆弟子,再来就是打伤弟子。现如今,弟子皆在,他们皆都有疑义,不如当面对质,还这个案子的清白。”

城主还没点头,予初又第一次发言“大师兄自从入教以来,一直勤勤恳恳,有事务师兄会自己完成,我们修为上面有难关,师兄也会一一教导,如果我们犯了什么错误,师兄更是会指出。我实不知,师兄究竟是哪里犯了教坏弟子的忌讳。”

林边沐也有几点泪花“我之前也是不服他,可每次生病或突破失败,都是师兄在旁边安抚教导。师兄也从来没有让我们以后都听盛仙宗马首是瞻,很多事情为着大局,师兄吃了很多苦头,这一项罪名实在是子虚乌有。”

苏胡衣一直不发一语,现在也道“就是我们与别人打架,面上师兄还会护着我们,帮我们打回去。等师兄回去,也会一一说我们的不足,说我们下次不能这么做。论师兄义务,大师兄别无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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